这下齐鹭是真差点被气哭
齐鹭脸早就红透,或许他该庆幸这让他看起来没那恼怒。他说不出话,只能瞪着眼,谢山风手又再次往裆间伸去,他想打开,但抬手才发现,自己就连手臂都软。
刚才服务虽然是被强迫接受,但他不得不承认,那舒服极。
谢山风用手扒,直接将内裤扯下来,露出塌糊涂腿间景色。齐鹭刚刚射完,那根东西软下来,浓白液体尚留着小部分沾在上面,大腿内侧有两道泛红勒痕,在那白嫩皮肤上格外显眼。
眼前所见景象让他十分满意,谢山风如同狼遇到心仪猎物,眯起眼睛,舔舔嘴唇,散发出股让齐鹭觉得非常不妙气息。他用犹带着精液手去探那两腿之间地方,前面性器玩够,他毫不留恋,直接寻向后方。
那个小口被碰到第个瞬间,齐鹭瑟缩下。谢山风倾身向前,把另只干净手抬起来,食指和中指合并,撬开他牙关直往里闯。
指捞下他性器,粗糙指尖在顶端刮过,齐鹭喘息声就从唇边泄露。
“不要这样……”他很克制地说,努力不让自己喘息声打扰到表达。
谢山风却置若罔闻,只是自顾自地揽住他腰,又去亲刚才没碰过左半边脸。
齐鹭就像个人偶样,被关在他怀里,接受他亲热。脸颊被嘴唇和牙齿轮番捉弄,男人最为敏感性器又被富有技巧地亵玩着,齐鹭在这方面经验可以说和白纸差不多,连自渎都没有进行过多少次,哪里受得这样刺激。他情不自禁地发抖,皮肤和大脑都在疯狂升温,快感也随着性器硬起而连连攀升,眼里雾气凝成液体被挤出眼眶,顺着脸颊流到半,被谢山风卷进舌间。
他其实还能勉强说出两句话,至少他是这觉得。但是刚要开口,谢山风就亲够脸,又过来捕捉他嘴巴。
“舔湿点,帮你扩张。”
明明有润滑液,为什还要他舔——
抗议话被全部压在喉咙口,齐鹭被这两根手指玩得只能呜咽。他满面潮红,双眼含泪,修长手指压压他舌头,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分泌更多唾液,那手指又坏心眼地夹夹他舌头,弄得他差点哭出来。
手指早已被唾液染湿,却在他口中逗留许久,才慢悠悠地离开。齐鹭眨眼睛时候,睫毛都已经被泪水糊成片,整张脸看起来可怜至极。
那两根手指朝下去,只在入口处试探性地戳下,就又收回来,不紧不慢拿过润滑剂,打开倒在手上。
这个男人强势而富有侵略性,哪怕只是简单接吻,也像在攻城略地,而齐鹭只有节节败退份。
缺氧与手*双重攻击,很快就击败齐鹭。他从喉咙里短促地挤声“唔”,随着眼前白光闪,大脑空,他绷紧身体拱起腰,就这射。
谢山风离开他嘴唇,他都还没想起来要喘气,两眼茫然,仿佛不知道发生什似。直到谢山风把手掌抽出,带半粘稠白液出来,在他脸上狎昵地点下,他才猛地睁大眼睛,脸震惊。
精液还留在内裤里,湿湿黏黏,被那儿温度焐得有点温热,甚至活像第次梦遗样。
“好快。”谢山风舔下他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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