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从身上滑下,他才发现自己寸
随便谢山风怎折腾吧,反正大不他再晕次就是。
这是个双人浴缸,谢山风也脚踏进来,二话不说把他托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身上。他软绵绵,谢山风怎摆,他就怎做。
热水渐渐蓄起来,淹过他大腿膝盖,将饱受蹂躏皮肤包容地纳入自己抚慰中。谢山风手拨开水,在他大腿上搓洗,力道掌握得很好。齐鹭本来在腹诽他是个王八蛋,不懂节制迟早精尽人亡,但被这样摸着摸着,睡意就袭上来。
他边提心吊胆谢山风这次又要怎做,边缓缓地闭上眼睛。实在是累坏,等谢山风把手挪开时,齐鹭已经脑袋后仰,就这样躺在他胸膛上睡着,像个不长记性笨蛋小动物。
谢山风愉快地用牙齿扣下他耳朵,这回没有吵醒他,只是放轻动作帮他清洗完,把他擦干净抱回床上。
谢山风结结实实折腾他个晚上。
回家是十点半,直到半夜点,齐鹭都被搞得晕过去回,又被精力旺盛谢山风操醒过来。他向来作息规律,晚上最晚十二点睡,现在不仅要被搞,还不给睡觉,做到后面齐鹭已经是筋疲力尽满腹委屈,用根本支不起力气腿徒劳地乱踢谢山风,理所当然没有起到半点作用。谢山风还禽兽地把他大腿抬起来,从膝盖路亲到腿根,又咬在大腿内侧那个细嫩地方。
齐鹭欲哭无泪,用哑嗓子问:“能不能……别咬啊……”
晚上都咬几回,他不喜欢骂人,但这怎跟狗样……
谢山风无耻地口回绝:“不能。”对那个地方亲又舔,舔再咬,好像那牙齿痒得厉害,不找点喜欢东西磨磨就不舒服。
齐鹭觉睡到快中午,醒来时候还满脑子稀里糊涂,愣愣地盯好久陌生天花板,死活想不起来这是哪里,活像被谢山风搞傻样。
“咯吱”声,门打开。谢山风抱着只白猫,信步走进来。
“嗷——”白猫叫唤声,齐鹭这才想起来昨晚谢山风说要给自己看猫。
他还以为只是说说,这家伙看起来不像有宠物样子,没想到真有,还抱过来。
齐鹭心里阵别扭,毕竟昨晚是在那种情况下说,记忆回笼,他不免害臊,巴不得先把自己藏进被子里不见人。但猫又“喵”地叫声,叫得好标准,他还是好奇心盖过羞耻心,用手撑着床,爬起来想看猫。
齐鹭已经硬不起来,感觉自己所有精气神都被谢山风弄没,屁股疼,腰也疼,腿也疼,就连脸都有点疼,因为被谢山风咬好几次。
好在谢山风终于舍得消停,齐鹭都快没气,他反而神清气爽,就跟刚吃饱饭样,下床把将齐鹭捞起来,进浴室洗澡。
齐鹭松口气,但没过两秒又提起警惕,缩在浴缸里,非常谨慎地问:“不会……又要在这里继续吧……”
谢山风非常爽朗地笑下,仿佛在宣告齐鹭说得没错。
光是想想,齐鹭就要哭,在床上做都那累,再在浴缸里做,他真可以直接不用活。他瘪着嘴,垂下眼睫毛,副十足倒霉蛋受气包模样,但想想自己也没办法反抗,现在连爬出浴缸力气都没有,只好吸吸鼻子,自,bao自弃地卸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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