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山风气定神闲,又把餐盘端起来:“因为不叫老公没饭吃。懂不懂?”
齐鹭目瞪口呆,看着他
谢山风又问:“要下楼吃,还是拿上来给你?”
因为没穿内裤,齐鹭绝对不接受离开这个房间,谢山风便吹着口哨下楼,端餐盘上来。
齐鹭还死死地躲在被子里,复盘刚刚没发挥好吵架——尽管那其实根本没吵起来,在谢山风看来跟调情差不多。齐鹭重新想好几个反驳谢山风理由,像是“你明明之前就开很多黄腔,所以才会让人想歪”……
但脚步声近,饭菜香味隔着被子也飘到他鼻尖,齐鹭思路全乱,拉下被子露出个脑袋,眼神下子锁定餐盘。
三菜汤,无不散发着诱人香味。
齐鹭提着心终于放下来,嘀咕:“明明是你乱说话,天天洗内裤怎会有味道……”
谢山风道:“洗衣液味道不算味道?”他眯起眼睛,露出个促狭表情,“你思想好黄。”
口黑锅突然被扣到自己身上来,齐鹭瞪大眼睛:“明明是你在开黄腔……”
“明明是你自己想歪。”谢山风脸不红心不跳,学他说话。
齐鹭嘴笨,不擅长吵架,时大脑短路,竟然真想不出该怎反驳他,张脸越憋越红,最后直接把被子拉,把自己关在里面,就当成自己已经离开谢山风所在世界。
正直励志五好青年突然变成个流氓,这给齐鹭带来冲击力无法想象。
光着屁股和前面太可怕,不仅下面凉飕飕,他心里也凉飕飕。齐鹭垮着张脸,重新躲回床上,用被子藏好自己。
谢山风用两根手指捏着内裤,问他:“你不能穿真是太可惜。”
齐鹭嘟囔:“你不就是想这样……”
“可没有。”谢山风相当镇定地吐出句更不要脸话,“还想让你沾满味道呢。”
他吞吞口水,布偶猫刚刚在床上趴下,闻着味道也支起身子,两步跃到床边,仰着脑袋眼巴巴地看。
老婆和女儿表情又次同步,谢山风愉悦地笑:“想吃吗?”
齐鹭从不亏待自己,所以放下前仇,老实地点点头。
谢山风把餐盘放在床上,接着眼疾手快把捞起已经把爪子伸过来猫,快步走到门边将它放下,说声“粉宝滚蛋”就把门关上,回来享受跟齐鹭吃饭二人世界。
齐鹭不舍地看看门,问:“为什赶它走?”
这个鸵鸟行径相当好笑,但谢山风出乎意料没再追究,而是问他:“十二点,你肚子不饿吗?”
被子里传来闷闷声:“不饿!”
“不信。昨晚拉着你做那多运动,不可能不饿。”
他还好意思说。
齐鹭捂着肚子,不得不承认自己真饿,肚子随时都可能丢脸地叫出声来。
齐鹭脸惊恐:“你……”
谢山风“嗯哼”声。
“你不洗内裤吗?”齐鹭难以启齿地问。
性癖变态就算,好歹这也能算是隐私问题,以前他不知道可以理解。但是如果不讲卫生,他真会昏过去,他绝对没法接受自己直以来暗暗当成榜样人竟然……竟然……
饶是谢山风也愣下,没反应过来他怎问这个问题。过几秒,谢山风啼笑皆非:“天天洗好吗,你不要污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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