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鹭惊怒地睁眼看他。
谢山风在他嘴上啃下:“算,还是别告,万真被判分居怎办。”
也算玩够,谢山风还不至于过分到真要压着齐鹭再搞几次,万真把人弄出病,回头还是他心疼。他把床上内裤都收收,只留条次性内裤给齐鹭穿,哼着歌提着袋子下楼洗去,留下个本来已经做好被蹂躏下午准备、却意外被放过满脸迷茫齐鹭。
他头雾水,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,好半天才去够那条得来不易内裤,蒙蒙地在心里复盘。
难道是……
好歹这次不是咬脸,齐鹭又分个不必要心。
那只手掌箍着他臀肉,揉把,揉得那软肉似果冻般在他掌中变形挤压,让齐鹭很是别扭,辩解说:“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屁股还疼着呢,昨晚被使用过度,哪有这快就能恢复过来。但谢山风仿佛完全没有考虑到这点,自顾自地玩着,齐鹭手也抬起来推他胸膛,但谢山风岿然不动,跟个土匪样。
齐鹭脸蛋渐渐升温,抵抗无效,只能嘴上挣扎:“不想做……”
“这可由不得你,上老婆天经地义。”
虽然脑子里第想法是“谢山风有过几个老婆”,但这回齐鹭也知道自己离谱,不过两秒,就纠正自己,意识到谢山风真正意思。
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,“诶”声。
很难相信谢山风昨晚表现是第次!
可能是他怀疑表露得太过明显,谢山风问:“不信?”
“不信。”齐鹭捂着脸缩着脖子很小声地说,生怕说错话又被他攻击。
他小心翼翼地猜测,难道是法律起威慑力,镇住谢山风?
“老婆”在他这怎就像个专门用来发泄性癖存在?齐鹭申辩:“你这叫婚内强,bao。”
谢山风给他句更无耻回答:“没错,等你养好能下床记得去告。”
齐鹭还没有见过这藐视法律人,被深深地震撼。谢山风咬完他耳朵,又来堵他嘴巴,亲得他面红耳赤喘不上气,手也摸得越发不老实,两团软肉被被蹂躏得发红发烫,他手就朝更中央处伸去。
齐鹭绝望地闭上眼睛,结果谢山风手居然离开,在他屁股上抽巴掌。
“啪!”
谢山风盯着刚刚咬过地方,这让齐鹭更是警惕心大涨:“不要再咬,很疼,有话就好好说,干吗总咬?”
“因为生气,你这抹黑。”谢山风道,“憋这久,昨晚也就搞三次而已,到头来还要被你误会性经验丰富。”
什叫也就搞三次,三次很少吗,他都快被折腾死好吗?齐鹭悄悄地瞪他,又说:“谁让你那熟练……还以为没有身经百战练不出来这水平……”
这其中隐藏对他性能力肯定让谢山风很是舒服,但他没有表现出来,而是说:“既然你对期待值这高,那可得尽快做到百次。”
齐鹭下半身还光溜溜,无论要做什都相当方便。谢山风手直接摸上去,抓把光滑柔软臀肉,因为闷在被子里还热热,手感相当讨人喜欢。齐鹭大惊失色,想要逃跑,但谢山风动作远比他迅捷得多,搂住他腰紧紧贴在自己身上,嘴唇就去咬他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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