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,谢山风半点解气感觉都没有,对齐鹰也只在心里嘲笑嘲笑就过去。他老想着齐鹭那张脸,那个茫然表情,那双无辜又委屈眼睛,最后没忍住往高年段跑,见到戴着口罩齐鹭。
那时候天气还热着,所有学生都穿短袖短裤校服,巴不得身上布料能少点是点。而戴着口罩齐鹭在这些人之中,就显得格格不入。
他露在外头小半张脸被闷得通红,双黑漆漆眼睛很是傻气地睁着,警惕地望着突然出现谢山风。
反正都来道歉,都站到人家面前,谢山风也没兴趣再扭扭捏捏。他把齐鹭叫到没人角落,不想晚上睡前
呵呵,好在他小时候看着跆拳道帅气,硬是找妈要钱去学,个人力战群雄,甚至把齐鹰牙齿都打掉颗,打得齐鹰真正意义上满地找牙、落荒而逃。
尽管自己也受点伤,但与胜利相比,这点伤不值提。
打架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种发泄,谢山风难得次心情畅快,倒在地上喘气,甚至想大笑出声。
就在这时,齐鹭在他眼前探个脑袋,而他正志得意满、看谁都是来找麻烦菜鸡,于是顺理成章拳挥上去,把齐鹭打得呆呆坐在地上。
呵,齐鹰弟弟也是这不堪击。
如果要谢山风总结概括自己人生,那他绝对会把十七岁归为最重要转折点。
谢山风基本是在种半放养状态下长大,妈妈从小对他不算好,但也不算坏。他自己觉得这其实还不错,至少他比同龄人要自由得多,想做什就能做什,就算有时候捅娄子闯祸,妈妈最多也只会说他两句,并不过多苛责。
毕竟是她忙于自己事业,疏忽对谢山风看管,所以她也自认没有资格责骂他。
然而在谢山风十七岁那年,她突然结婚。谢山风莫名其妙多出来个亲爹,还要被迫转学,转到新学校后,身上还缠绕着诸多流言蜚语,人生忽然之间就变个样,让他烦得够呛。
好在没改姓,正好爸妈都个姓,不然连名字都变,他可能都要不认识自己。
谢山风扬眉吐气,意气风发,伴着夕阳瘸拐地回家疗伤去。
第二天,齐鹰没来上学。同桌见谢山风伤并不重,很是庆幸地和他说:“看来齐鹰弟弟昨天有及时赶到阻止,太好。”
谢山风傻。
夕阳下齐鹭那张又愣又蒙脸闪回在他脑中,无可反驳地告诉他:你打错人。
后来又听说有人偷偷向老师告状,老师转而去向齐鹰家长告状,齐鹰被罚关在家里反思,个星期都没来学校。
转学后最大麻烦就是齐鹰这个臭傻逼。
这家伙人如其名,虽然有父母,但跟个弃婴差不多,给谢山风造成麻烦包括但不限于散播他妈是小三谣言、在他桌上乱涂乱画、恶意排挤每个和他亲近点同学、在上课点到他时候起哄喝倒彩。
不仅嚣张跋扈,脑子还不好使,谢山风管他叫好几回弃婴,他都没意识到怎回事,还嘲笑谢山风有口音,话都说不清。
谢山风那时正处在刚进入新家心烦意乱期,基本每次都报复回去,齐鹰虽然人多势众,但也没讨到几次好。
于是次情急之下,齐鹰找校外混混,五个人起围殴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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