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唔……”齐鹭可怜而惹人欺负呻吟从唇边漏出来,又被谢山风更严实地堵回去。谢山风把他亲得真喘不过气来才放过他,接着去亲他耳朵,咬他脸蛋,齐鹭试图扭脸躲开却没能成功模样让他感觉自己是在吸猫,自然而然地更兴奋。
他嘴唇又向下而去,再次盯上不久前刚被自己疼爱过番乳头,它们还是挺立着,比先前看起来更加诱人。谢山风舔舔嘴唇,毫不犹豫地再啃上去,富有技巧地舔舐吸吮,吮得啾啾作响。
齐鹭刚刚高潮过,硬不起来,但快感比先前更浓烈,他没法应对,叫都叫不出来,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。谢山风忽然地插到他最深处,龟头抵着个点研磨,他上方乳头也比之前加倍敏感,双重夹击令他大脑片空白。
谢山风比他高大半个头,身量结实,无论是肩还是腰还是胯,都比他要宽上圈,这样覆盖在他身上时,几乎能将他整个人都藏在自己怀里。齐鹭被他抱住,控制住,用下面那根充满震慑力东西钉得死死,感受到那根东西柱身过分地再胀大圈,然后股液体喷发出来。
内射精液给予敏感肠壁恐怖快感,齐鹭瞪大眼睛,双眼失焦,腿根痉挛,直维持十几秒这样状态,他才崩溃地哭出来,无力地蹬蹬大腿,而谢山风压住他所有反抗,不容拒绝地全部射在他小穴里。
浑身上下都湿得要命,眼泪、汗水和下面那湿黏水都远比先前要多得多,几乎是泛滥成灾。他射次,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点,因为射精快感和被操快感不相上下,没法分别。
他精液尽数喷在谢山风衣服上,谢山风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衣服,而齐鹭已经丝不挂,之前还象征性披在身上衬衫早就滑到他腰间,被垫在下头。没有人比这样他更适合“衣冠禽兽”这个形容,也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对比感,反正谢山风喜欢死。
“齐鹭,”他开始乱叫,“老婆,鹭宝……”
他声音也比之前沙哑许多,充溢着满满荷尔蒙气息。对性爱坦诚与渴望让他在这个时候变得格外性感,富有吸引力,以至于连齐鹭都被蛊惑到,呜咽着胡乱地应:“嗯,嗯……”
怎这乖。谢山风停下动作,诱骗他:“喵声。”
直到射完,
齐鹭没有听懂,也不知道他为什停下,睁着那双盛满春水眼睛望他。谢山风埋在他体内肉棒感觉又硬点,他又放柔声音,重复:“喵声给听听。”
他暗示性地顶着齐鹭屁股磨磨,胯部和大腿磨得齐鹭屁股阵酥痒。齐鹭这下听懂,羞耻心不能接受,扭开头,很没有说服力地拒绝:“不……”
“不叫话就只能操到你叫。”谢山风又变个嘴脸,威胁他。
齐鹭怕,在这个时候他胆子很小,又咬咬嘴唇,傻子样地抬起手来捂住嘴,掩耳盗铃地叫:“喵……”
在听关键话时,谢山风耳力总是很好,即便这个声音十分微弱,但他还是完全捕捉到。他心花怒放地去亲齐鹭捂嘴手,把手指舔得湿乎乎,齐鹭不能忍受地挪开,他又诡计得逞地去亲齐鹭嘴巴,与此同时开始继续自己耕耘大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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