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山风摸下自己脸:“就亲口有点敷衍,更何况还是亲脸。”
这两天谢山风教他技术时候,也时常要他亲口作为报酬,这作为亲密行为来说好像已经泛滥
谢山风脸不红心不跳,叹气:“感觉自己被你冷落,只好找猫玩玩。”
齐鹭摸不着头脑:“啊?”他格外迷茫,“哪有冷落你,明明今天直都在跟你说话……”
谢山风:“你都是为游戏才和说话,说全是游戏内容。”
齐鹭据理力争:“这又怎?这不是你让跟你起玩吗?”
谢山风:“现在已经变成你在催玩,感觉你重视游戏多过,心理不平衡。”
玩游戏后齐鹭终于感觉时间流逝快起来,七点半起床八点开始玩,眨眼,天又没。
晚上八点钟,齐鹭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柄去洗澡。
谢山风晃去给猫喂罐头,边喂边思考齐鹭是不是有点儿太沉迷。之所以带齐鹭玩游戏,是因为他能感觉到昨天早上齐鹭被他逗得赌气,老盯着家门脸打坏主意模样。他最懂得张弛有度道理,这才搬出游戏这个万用哄人手段来。
没想到这手段太好用,齐鹭不仅真被哄好,现在还头扎进去,吃饭睡觉都在想游戏,就算要他去洗个澡都得哄个半天。
谢山风把今天穿小黄裙猫猫推翻在地,抓着它爪爪逼迫它肚皮朝上。黄宝发出不满意喵喵叫,谢山风放开爪子,它趁机滚半圈,想要逃跑,没想到又被心狠手辣谢山风握住下半身,强行拖回来,再次翻出肚皮强rua。
齐鹭不明白这哪儿算冷落,而且他去洗澡前谢山风不还好好,怎洗完澡出来就变副模样?当然,他要能明白才是有鬼,这就纯粹是谢山风随口提当借口罢。
他有点傻眼,抱着猫也不知道该说什。本来急急忙忙洗完澡要出来接着玩,但谢山风这说,他也不好开口,只能看着游戏画面上两个不动人物干着急。
谢山风又说:“你看你现在都还在想着游戏,根本不关心想法。”
经过将近两天游戏配合,齐鹭原本对他怨气已经全没,再加上齐鹭本就是个记吃不记打又擅长反省人,自己也觉得沉迷游戏不太好,这来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。他努力地收回视线,凝视着谢山风:“那……那你想要做什啊?”
他想想,把黄宝放到另边,很老实地坐到谢山风身边,亲口谢山风脸:“只是第次玩到这好玩,忍不住……亲下够不够?”
黄宝蓝眼睛里充满抗议,但谢山风手法太好,没会儿,它又舒服得不住扭动,不情愿地发出“呼噜噜”声音。
哎,不够。以前这样玩还能够暂且压住满脑子色情思想,但现在齐鹭都已经被他娶回家,尝过正主美味之处,对比之下玩猫就未免有点太小儿科,无异于画饼充饥、望梅止渴……
谢山风把猫把抱起,回到游戏房,在沙发上把它摊开,继续欺负。
齐鹭出来就看见这惨无人道幕,连忙跑过来解救它:“你干什呀!”
猫猫终于逃离魔爪,委屈地趴在他怀里,他睡衣正巧是鹅黄色,乍看又和黄宝衣服配对,人猫好似对苦命父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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