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山风立刻又掀开裙子,看眼裙底下兔子尾巴,看还不足够,那兔子尾巴诱惑力实在是非比寻常,他手把抓上去,把柔软臀肉和毛绒尾巴起包在掌中揉弄。齐鹭把额头靠在他肩上,忍受着他这毫不掩饰喜爱和欺负,边在心里想着谢山风又说话不算话,说好只掀裙子,怎就上手,边又默不作声,只把脸埋得更深。
坏,他真被谢山风污染,明明想反抗,怎身体和想法就是不能致呢……
齐鹭晕乎乎,忽然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:“鹭宝,咬口。”
“为什……”
谢山风语气很感慨:“太爽现在,得确认下没有在做梦。”
“可爱死。”谢山风闭上眼睛按按心口,“快窒息。”
齐鹭斥责:“流氓!”
“再让掀下行不行?下就好。”谢山风无耻地征求他意见,“刚才那眼冲击太大,反而记不清,想再看眼。”
齐鹭:“没门!”
“鹭宝,老婆。”谢山风伸手抱他,“可怜可怜,都被你可爱到记忆模糊。”
,穿裙子更显出那双腿白皙修长,匀称漂亮。他头回穿裙子,不熟悉这空荡荡感觉,两腿相当不自然地贴在块,不知道是冷还是害羞,连膝盖都是粉红。
谢山风下意识捂住自己鼻子:“草,太好看。”
齐鹭没说话,甚至都没敢看他,秀气小脸上片薄红,目光闪烁,给人种可爱得雌雄莫辨错觉。
“内裤有穿吗?”谢山风问他。
“……”齐鹭嘴唇好像动动,又好像没有,反正里面点声音都没有飘出来。
齐鹭瞬间心软得没话说,瞬间又说服自己。反正谢山风这喜欢他,喜欢这久,喜欢得点形象都不要……反正……反正他也挺喜欢谢山风……那纵容点过分要求,好像也是理所应当……
他斟酌再三,真张嘴,轻轻地在谢山风
“你少来这套……”
“快不行,掀不到你裙子大脑会养分不足导致晕过去。”
谢山风卖惨套又套,齐鹭哪怕知道他在瞎扯,还是拗不过他软磨硬泡,脸色爆红,舌头打结,渐渐地节节败退。他恼怒地说:“你这人怎这样……”
“就是这样。”谢山风说,“鹭宝疼疼,满足下喜欢你这多年来却没能和你谈恋爱遗憾好不好?”
他提这茬,齐鹭就没有抵抗力,只能哼哼唧唧地说:“下不为例……”
“有吗?”谢山风又问次。
齐鹭横过来嗔怒眼,只不过毫无威慑力,道:“……穿!”
回答完齐鹭就背过身去,没管他到底听没听见,也没意识到自己这个背影简直像在勾引、邀请。谢山风目光黏在裙子上移不开,股幼稚又强烈欲望跳起来,催动他慢慢靠近。
想象不如实践,想象不如实践。谢山风在心中默念,喉结上下滚动,手忽然捏住水手服裙边,猝不及防地掀起角,只见那深蓝色裙底下,赫然是被蕾丝内裤包裹住圆润屁股,还有团正颤抖着、毛茸茸白色兔子尾巴。
谢山风圆满,齐鹭惊恐。他吓得向后跳,连忙用手把裙摆压下来,险些夺门而出、落荒而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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