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夜压马路点也不浪漫,冻都要冻死,而且现在不让放鞭炮,周也不知道从哪儿淘来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周也右边乳头似乎比左边大点,晚上睡右边,他总说睡觉不老实,摸摸索索,却没有袭他胸印象,要这是真可太吃亏。
晨勃刚结束,干脆打快枪,两发下去身心舒畅,鸡巴稍微疲软点就不想动,周也却还夹着不放,他说你真不耽误事,课间十分钟撸次正好赶上第二节。
在躺床上让他骑,这个体位很费力,周也比重十几斤,身上全是大块肌肉,动起来腹肌都绷死,没两下大腿根就开始发酸。
“哥,给你口出来吧,老婆……”很没脸地求饶,鸡巴头皱皱已经开始不舒服,可不想新年前天被吸死在床上。
周也刚到点上,下面翘得梆硬,牛样仰着头呼哧喘气,周二哥哭得满脸是水,他早顾不上骂,却心软,揉他胸,顺着腹肌沟摸下来,握上去跟着节奏捋,手腕都酸周也才终于射出来。
年三十那天大蒜头开第朵花,脆白瓣,嫩黄蕊,花心蜷曲着,像个刚出阁小媳妇。
激动地大叫,比老婆生孩子还高兴。周也在洗手间刷牙,头发随意别在耳后,隔壁小姐姐买沓窗花分给们,捻那艳红纸,抿湿后按到周也唇上。
“你又犯什神经,”他用肩膀卡脖子,还没他高时候经常被这夹在咯吱窝底下。
“哥,就会儿,别动,”踢掉拖鞋,踩上周也脚背,居高临下把指头上沾红都抹在他嘴唇上,歪歪扭扭,时浅时重,比他拙劣化妆技术还要吓人。
周也刚洗过脸,毛孔被水珠无限放大,睫毛湿漉漉,低下头吻他鼻梁,“你真好看。”
摊在床上不想动弹,肚子里饿得打响,周也抬腿踹,小鸡崽子没吃饭样,鸡巴不好使赶紧剁掉。
顺着他力道滚出去,捂紧下面缩成团,“疼,哥,真疼,要被你夹死……”
周也早跳下床去,收拾好自己又回来给穿衣服,枕着厚实胸膛让他摆弄胳膊腿,舒服得不想多动。
午饭是在外面吃,街上已经没什人,还下起小雪。想到以前看卖火柴小女孩,突然觉得和周也真他妈可怜,俩流浪汉冻死也没人发现。
悲从中来,想搂着周也脖子感慨番,这个逼竟然说你别腻歪,小伙子挺直腰板好好走路。
“赶紧滚,”周也把推开,用手背随意在唇上蹭把,更多红被晕开,涂到脸上,像被亲花妆面妓女。
周也有点崩溃地低头洗脸,把毛巾扔到他头上包严实,他又变成不能见人寡妇,周也这浪骚样子只能给个人看。
到年底大家都很忙,隔壁老处女回家,小姐姐大早便去约会,们反而闲下来,周也问想要做什,说做爱。
三室厅只有们两个,周也比还放得开。润滑剂很久没买,他随便用手指弄弄后面就让进,们去厨房,餐厅,浴室,像两只没脸没皮疯狂交配野狗,边顶他边喘,“哥,哈……还等你给生小崽子呢。”
“生小崽子就能下奶,”掐他奶头,“第口得给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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