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柏恒扶着自己母亲,已经呈半痴傻状态,他离白衣公子最近,最是能感受到那根看似普通白玉竹笛,却发出如同寒冰样森然冷气,同样,身为医者,他也能看出对方竹笛,依次精准无比打在母亲云门、中府、天泉、列缺、少商等几个穴位。
他惊讶于对方如此快速取穴手法,更让杨柏恒讶然是,那根如同寒冰样竹笛从母亲某个穴位上打过之后,那个地方就如同烧着把火似,凭空生出股烫手灼热。
堵塞经脉在这片灼热中疏通化解。
杨柏恒睁大自己眼睛,那“冰笛”也不知道是何种材料所制,怎会有如此神奇效果?
站在附近不远处刘长栗嗤笑声,“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,哎呀门口这场跪拜好戏还没演完,居然不知从哪就钻出来个疯子,这是演哪出啊——”
果真是个清雅无双文墨书生。
不知道他走上前来是要做什?
等那白衣公子走到他身前,又说道:“扶你母亲起来。”
这位公子声音也不知道有什魔力,杨柏恒下意识就按照对方话,把自己母亲何氏扶着坐立起来。
白衣男子见他扶好何氏后,解下腰间竹笛,手持着竹笛端,另端笛缘依次敲打在何氏肩头、锁骨、上臂、手肘、手腕和拇指,那竹笛挥过时候,带起阵阵冰凉寒风。
,他眼眸里尽是颓败灰暗之色。
握紧拳头终于松开,指甲盖在拳心里留下五道血痕。杨柏恒让自己母亲躺好,而后站起来,那双无神眼睛凝视着对面林秦峰。
而今已四十有二林秦峰得意捋捋脸上胡须,略微点点头,等候眼前青年人跪拜。
旁边围观者,也变得静默无声,安静等着后事发展。
杨柏恒心下狠,正要跪下磕头时候,却听此时人群里传来声:“且慢。”
他刚要转过头去跟旁林秦峰嘲弄打趣几声,却见林大夫神色越发严峻,眼睛死死盯着白衣男子手中那根竹笛。
林大夫医德不高,但是他眼睛却不瞎,他也看出对方手法之高妙。
此时人群里突然窜出来个小胖子,迫不及待出声道:“小杨大夫!!这人疯吧,他拿笛子打你母
人群见状,片哗然:
“他是在做什?”
“这这这……小杨大夫怎不阻止他!”
“怎可以当众打人家母亲?”
……
这声音清亮悦耳,如同棋子落入棋盘清脆声,带着清雅出尘韵律,虽然声音不急不缓,却响彻在每个人耳畔。
围观人群中此时分开条路,位白衣公子走上前来,只见那人身雪白无瑕广袖长袍,头上如墨长发垂至腰间,那男子容貌俊美,剑眉星目,气质斐然,整个人如同幅泼墨山水画,人群里女孩子见,忍不住以手掩面,悄悄转过身去,压下心里悸动,而后却又忍不住,又转过头往那男子身上看去。
方才出声人,便是他?
杨柏恒眼带疑惑向来人看去。
那人似是个白衣书生,身上带着浓重文墨气息,腰间悬着支色如白玉竹笛,笛头缀根红绳结穗子,除这支竹笛之外,再无其他装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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