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疏端着药走进房间时候,看到就是绣床上薛清灵拧巴着被子裹来裹去模样,他走过去,把汤药放下,出声问道:“怎?哪里不舒服?”
听到他声音时候,被子里薛清灵愣下,下子所有不快和抑郁都消失,就连身
裴疏跟着小艽去薛清灵房间,试探下对方额头上温度后,又给他诊脉,裴疏转头跟小艽道:“病来凶却不重,不用太担心,看着你家公子,去给他煎药。”
薛清灵头昏脑重,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时之间不知道今夕何夕,他咽下口水,却感觉喉咙里仿佛塞刀子似,吞咽时候,疼痛非常。
咳嗽两声,他十分难受半眯起眼睛,裹紧身上被子,虽然被两层被子包裹着,薛清灵还是觉得有些冷。
他有些迟钝想到:应该是染风寒。
最近总是被裴疏教导着学伤寒篇,薛清灵下意识就去给自己把脉,脑海里又昏又涨,思维迟缓,心跳扑通扑通跳很快,完全静不下心来,于是乎,他在被子里抬起只手,搭上另只手脉搏,努力去感受自己脉象……嗯……他感受半天却发现……
木食盒,抬手用食指理理耳畔头发,不甚在意道:“直接去癞子庄吧,有披风呢,也没淋到什雨,不妨事。”
因为薛清灵坚持,小艽也不好再劝,在这样骤雨下,马车使出富阳城,路往城郊外长遥村而去。
薛清灵坐在车厢里,用毛巾擦干净脸上水渍,即便有层披风挡着,但还是有不少雨水沿着后脖颈,路滑到背脊,微湿衣服紧贴在他身体上,因为刚才小跑过,怀里还抱着食盒,他身体里涌出来股股热意,倒也不觉得寒凉冰冷。
身体热乎乎,带着暖意湿衣裳黏在他肌肤上,薛清灵用手揉揉鼻子,窗外春雨还在沙沙往下坠,随着骤雨降至,股寒凉空气也开始在天地之间蔓延开,冷飕飕寒气顺着窗户缝隙,吹进马车里,吹在薛清灵后颈窝,让他忍不住抬手挡挡。
薛清灵换个避风位置,把食盒压在手肘下,头枕在软垫上,看着马车顶上纹饰出神,时不时脸上还露出点笑意。
——自己脉象似乎是很复杂。
具体细细辨来话……是什呢?
脑袋里浑浑噩噩,思绪达不成统,各种乱七八糟东西都在脑海里飞跃,薛清灵有些沮丧兼委屈想到,学那久伤寒,没想到连给自己治病都不行。
本来在病中,他身体就很难受,现在心情抑郁,就更难受。
薛清灵裹紧被子,努力把自己缩成团。
渐渐,薛清灵感觉到头有点重,上下眼皮子打架。
他本来就起个大早,昨夜没有睡够,此时坐在马车里无所事事,股疲惫和困意便涌上来,薛清灵忍不住闭上眼睛,半昏半睡失去意识。
“公子!公子!灵儿公子!”小艽慌慌张张张脸,伸手触碰下自家公子额头,被那滚烫热度给吓到。
马车抵达癞子庄时候,薛清灵发起高烧。
裴疏正在屋子里熬药,突然就见小艽冲进来,急切对他道:“裴大夫,裴大夫,家公子病,你去给他看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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