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疏似笑非笑:“你就说你要不要吧。”
“……要。”薛清灵摸摸自己脸,突然觉得自己居然还有脸皮厚这样个优点。
“走吧,去医馆里,给你讲讲这些药用法和疗效……”
白天里,回春堂病人并不多,或者说几乎没有,除两三个来买药之外,根本就没有踏进医馆人,毕竟回春堂没有大夫事,已经在临安城里人尽皆知,哪怕是想要求诊外地人,稍微找个城里麦包子糖葫芦人询问下,就决不会选择来回春堂。
“不去!绝对不去医馆!大夫都是骗人……”
夫慢条斯理把药膏倒在掌心里,顿时就预先感觉到右边膝盖上会有阵巨疼,薛清灵只好先自己捂住嘴,免得等会儿不小心在裴大夫面前发出杀猪般叫声。
有失形象。
裴疏见他这幅怂兮兮模样,眼睛里闪过丝笑意,手上动作却是更加轻柔,然而就在这时,他突然注意到,薛清灵右边小腿后面,有道斜着向上疤痕,那疤痕不宽,却有三四寸长,红粉色伤疤,与周围白皙肤色形成鲜明对比。
薛清灵注意到对方视线,下意识把小腿往后缩下,脚尖向后压,他弓起右腿,不让腿上疤痕,bao露出来。这是他小时候不小心绊倒在药镰上留下来刀疤,当时伤处比较深,就留下这样道疤痕。
这疤痕太丑,薛清灵并不太想让别人看到,幸好长在这种地方,平时有外衣挡着,除亲近人外,没有人知道他腿上有这样道疤。
“不需要去看大夫。”
“你们都别劝,不看大夫!”
住在临安城里寻隐路户张姓人家,当家姓张,叫做张和冶,今年四十有二,他曾经是个木匠,后来伤手,也就不做这行当,家里有几块地,靠收租过日子。张和冶每天拿着把扇子在城里闲逛,也算是优哉游哉,只不过,近几个月来,他身体出毛病,先是两腿水肿,他也没太当会儿,后来就开始咳嗽,尤其是到深夜时候,就干咳不止,咳得非常厉害。
他媳妇儿,还有儿子儿媳,全都劝他说要找个大夫过来看看,可是张和冶偏偏不肯,还把找来大夫赶出去,因为他不相信医馆里大夫。
张和冶幼时得过重病,找好些大夫,吃无数药,其中也遇到不少庸医,全都没有把病给治好,等到后来有天,张和冶把药全都倒掉之后,他病却莫名其妙好,自那时候起,张和
裴疏沉默会儿,没有开口说话,因为留意到薛清灵躲闪动作,他便体贴装作没有看见。
薛清灵见对方并没有提起那道疤事后,不由得放下心来,这时两边膝盖上都被抹上药膏,淤肿化开大半,他不由得心情也变好许多,出声问道:“裴大夫,你这药是哪来啊?”
他对裴疏手上突然出现这三种药十分好奇,尤其是第种敷在眼睛边那盒浅绿色药膏,不仅能化去眼底青黑,照镜子时候,似乎眼睛也变得比平日里好看多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……
“是亲手做,用是医馆里药材,你要是喜欢话,这些都送给你。”
薛清灵确实有点想要,但是……他仰头看裴疏,面露窘色:“这怎好意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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