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他比平日里起得晚,小艽也没有叫他起来,以至于他多睡个时辰。
等到梳洗装扮完去医馆时候,时辰就更晚,薛清灵坐在马车上,有些迟疑自己要不要去买些早上吃东西,可是时辰这晚,估计也没有必要买……
“直接去医馆吧
回到医馆时候,见到看见他欣喜无比薛清灵,因着对方早上搪塞,还有中午撂下他孤身回家事,裴疏故意冷着张脸,打算晾他段时间。
在去制药膏之前,裴疏想起件事,回过头来告诉薛清灵:“小苍你今天晚上不用去喂。”
这鹰可没把自己给撑死。
“不……不用喂吗?”薛清灵脸色更加难看,说话声音也变僵。
裴大夫连鹰都不让他去喂……
不愿意再从那医馆门口路过。
故地依旧,故人却已经不在。
晶莹泪珠沿着她脸颊路往下坠,滴滴落在那块长匾额上,柳玉芷红肿着眼睛,她看见圆桌上已经凉透盏茶水。
拿起那杯茶盏,轻轻小啜口,柳玉芷勉强扯动嘴角笑下。
她是个假风雅,真庸俗人,附庸风雅这多年来,她也没有真正喜欢上喝茶,而在薛家真正爱茶如命人,是薛遇。
裴疏点点头“嗯”声后,便钻进制药地方,他想要做这份药膏可不简单,需要花费极大心神,其中些药材处理,要非常小心,出不得半点差错,并且需要他用到万花内力,点点,将药材里面特殊部分给分离出来。
裴疏深深吸口气,凝神静气,抛却外物,全身心都投入制药过程中。
薛清灵在外边悄悄看他眼,也不敢去打扰,他只敢偷偷看会儿,仿佛以后看不到样,拿张小板凳在外面落寞坐着。
等到夜里,因着薛清灵下午也没有心情再做医馆事,他自己亲手下厨,做十八道菜色,他把菜端上桌,把裴疏叫过来吃饭,这场饭两人吃得极为安静,相顾无言,吃完之后,薛清灵也没有在医馆里多留,而是直接坐马车回家。
这天晚上,薛清灵在床上辗转反侧,翻来覆去怎也睡不着觉,很多事情和画面反反复复在他眼前出现,娘亲说话,小时候回忆,在富阳城发生事情,还有这些天在医馆事情,以及裴大夫冷若冰霜张脸……
薛清灵从母亲那离开以后,中午也只是懒懒随便吃几口饭,也没顾得上午休,他又坐着马车前往医馆,然而等他到医馆时候,却没有发现裴疏。
医馆里伙计跟他说,裴大夫独自出门游逛去。
薛清灵只觉得浑身冰凉起来,让他忍不住缩下手,明明昨日两人才起在临安城落镜湖边游逛过,今天他却撇开自己,只愿意独自人游赏临安,是不是……嫌他在旁太过多余。
薛清灵独自坐在后院水井边等裴疏回来,等小半天,对方回是回来,却也不搭理他,自顾自去制药室里磨药去。
裴疏从临安城外赶回来,又带着大功臣去买五斤鲜肉,这破鹰还挺会蹬鼻子上脸,最后又缠着多要斤牛肉,裴疏伺候完这只吃货鹰之后,便带着草药回到回春堂,打算连日把药膏给做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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