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疏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左手,另只手拿起那坛子还没喝完桃花酒,仰头把最后口饮进去,他把坛子轻轻推,让这酒坛在隔壁待着,而后却又听到薛清灵恍惚之语。
裴疏感觉今天似乎听见过很多次,他实在是忍不住想问:“薛家小公子,你总说像做梦样,难道在梦里,你也梦到过这些东西?”
“就比如说,亲你。”
薛清灵抱紧对方手臂,手扯着对方衣袖,闻言脸颊红,眼神飘忽不定,说话时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掉:“哪……哪有这种好事。”
“就是梦见你坐在身边,只要在边看看就好……”薛清灵另只手揉揉脸颊,傻傻笑两下。
给外人看呢,薛清灵克制住扑通扑通心跳,选其中自己最喜欢件新衣裳,快速换上去,又稍微整理下头发,戴上玉石配饰玎珰清脆响几声。
薛清灵换件白色为底衣裳,衣袖上还是绣着繁杂清雅层层莲纹,那些莲纹若隐若现,外罩层白纱衣,有些地方透着点点青色,他头上雪白发带伴着青色玉石流苏垂下,墨发垂直散落到腰间,青色荷叶纹腰封勾勒出他细腰,腰上还挂着香囊和玉佩。
盛装完之后,他便走到后院去,又看到在水井边等着他裴疏,这次他倒是没有跑过去,而是缓步走到对方身边。
裴疏见他走到自己身边,也不开口,直接伸手揽住对方腰肢,携着对方起腾空飞身上屋顶。
骤然腾起让薛清灵吓跳,他忍不住惊叫声,而后他就发现自己跟裴疏定落在房顶屋瓦之上。
裴疏失笑,抬手指指对方手,故意逗他:“那你现在能摸不是更好吗?”
薛清灵顺着对方所指,低头看看自己抱着对方衣袖不放爪子,想起对方刚才戏谑声音,忍不住轻哼声,同样也是指出件事:“梦里裴大夫才不会像你样不正经。”
“好啊,不正经,原来你喜欢正经,冷若冰霜,待人疏离是不是?”裴疏说完之后,
他们两人并肩坐在起,身体紧紧挨在起,背后是白云苍穹还有飘渺含烟远山,周围片是参差错落十万人家,院子里老树随着风发出轻微响动,晃动树叶如清波片,时起时伏,鬓角长发亦是被风吹起,缱绻飘到身边人脖颈边,打着旋儿纠缠在起。
裴疏终于凝望着身边人眼睛,手搂住对方腰肢,另只手按住他后脑勺,低下头上,吻上那如同豆蔻芍药般唇瓣,轻柔触感带着淡淡水润,开始只是试探,而后这个吻就越发深起来。
这时候天地静默无声,听不到耳边风声,也感受不到风吹落叶声响,唯能够感觉到,就是身边人心跳和气息。
良久良久,也不知道过过久,两个人才分开。
薛清灵眼睛里泛着盈盈水光,似乎是有些醉,明明他今天没有碰过酒,却也好像喝坛子桃花酿似,他迷迷糊糊抱着身边人手臂,还有些回不过神来,坐在这高高屋顶上,整个人也仿佛飘起来,没有脚踏实地真实感,他看着旁边人俊美无俦脸庞,喃喃念出声来:“就像是做梦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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