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清灵抱着他手臂默默不语,在心里打算马上回家找琴艺师父过来临时抱佛脚。
两人笑闹阵后,便路坐着马车回到医馆,这时候医馆里居然等十来个人,全都是来回春堂看病,裴疏跟薛清灵从马车上下来后,发现这大堆全都是风湿病,估计是在这种天气里病情反复发作,疼得受不,过来求医。
也是因为上次罗江来到医馆治头晕症时,裴疏还为他诊治下风湿病,
薛清灵紧紧地闭上眼睛,紧张到极点。
裴疏笑着摸摸他头发,双桃花眼里满是笑容,语气里带着促狭:“这样吧,错题,你亲下。”
“啊?”薛清灵马上睁开眼睛,他看着眼前裴疏眼睛,犹豫道:“那要是故意全说错呢?”
“小公子,你还故意说错啊,这想亲?那看来不能罚你这样,罚什呢?点你痒穴,算,怕你难受,罚你抄书?……好好,你别摆出副慌张表情,那们可真变成相谈甚慌,说错不罚你。”
“知道你刚才根本就没看书,眼睛全盯在身上,逗你,没打算考你,别副心虚模样。”
样说,心底蓦地甜,抱住对方手臂,用指头在对方手心里挠啊挠,开心道:“们俩每次相谈甚欢,谈得是什?医书吗?”
裴疏失笑,侧过头来看旁边薛清灵,眼睛里带着种“你脸皮太厚”意思,调侃道:“薛家小公子,你要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薛清灵哼声,把头埋在对方衣袖里,他自闭。
裴疏脸上笑意未减,轻轻在对方脸颊上揪把,“其实每天跟你说医书,倒是觉得挺欢乐,就是不知道薛家小公子磕磕绊绊,是欢快欢还是惊慌慌。”
“相谈甚欢”和你“相谈甚慌”。
薛清灵听他说不考,瞬间变成听说考试延期欢快考生,顿时马上心神放松,抱住裴疏手臂,忍不住露出两个小梨涡,裴疏抬手揪住对方小梨涡,轻笑道:“你看看,刚刚们就从相谈甚‘慌’变成相谈甚欢,薛小公子现在知道们俩相谈甚欢谈是什吧?”
薛清灵抬手把耳朵捂住,掩耳盗铃似,他听不到就是不知道。
“好,们不说这些让你慌东西,说点其他,上次你说过,想要弹琴给听,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听得到薛家小公子琴音啊?”虽然刚才是悬丝诊脉,但是裴疏不得不承认,在抚摸到那丝线上时候,他有点莫名手痒,想弹琴。
所以这会儿说起这茬。
他却不知道,听说他这话薛清灵,心里更慌。
薛清灵听他说这话,用手揉把脸颊,加深厚度,之后便十分倔强坚持道:“当然是前者欢。”
“那好啊,刚刚让你看那本小册子呢?拿出来,现在来考考你。”
薛清灵这下子是真慌,在裴疏催促下,他把那本小册子拿出来,可是他之前神思完全不在这个上面,根本就没有看过几页,还要考他……他岂不是题都答不上来。
马上变得心虚又慌张薛家小鸵鸟,抱住身边人手臂,默默不语,就像是等待着判刑嫌疑犯样。
“行,来出几道题,你要是答错,要罚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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