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熏完之后,鼻子还真舒服,那是前所未有通畅舒服。
裴疏快速做十五卷熏药丝给他,嘱咐道:“以后每日熏次,半个月后便可恢复。”
“啊?十五次,那岂不是半个月都要遭受这种罪过?”
旁刘岳川听也跟着绝望,他与唐世容同吃同睡,对方要熏鼻子,他岂不是要跟着起熏?
这下可是不得不被迫“有难同当”。
“大夫,这病能治吗?”
“能,不难,给你开几份药便好。”
这时候,旁刘岳川忍不住兴奋,对方也要吃苦药,这可真是难兄难弟,他们兄弟俩终于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“大夫,这也要喝好几天苦药吗?”
“那倒也不是喝苦药。”
刘岳川失望,看来他这位姓唐好兄弟,就是天生福报,哪怕是生病,也要比他更加舒适。
道就不该选择身边这货起出来游学。
裴疏这时候把刘岳川药端到他身前,刘岳川十分心酸接过药碗,想起这些天自己受过罪就是苦不堪言,出门就是连天阴湿,空气里股子潮味,熏得他脑袋发懵,可是身边唐世容不抱怨,他也就不好出声说什,都是大男人,怎可以如此身娇体弱?
他是饭也吃不香,觉也睡不好,这也就算,可他身边那位唐兄,吃得香,睡得好,夜里还不断打呼噜……这些他都可以忍,他还屋漏偏逢连夜雨,手上还长莫名其妙红疮,进医馆他喝苦药,对方喝甜粥,两厢对比之下,刘岳川可真是把辛酸泪。
为什受罪总是他?
刘岳川仰头碗药喝下去,顿时成苦瓜脸。
“走水吗?走水吗?哪来这股味道?”
“什东西烧起来?”
“呛死人,这是什味啊。”
闻到这股奇异火烧味,旁边好些人都跑进医馆来问是不是烧起来,薛清灵也捂
裴疏去抓些药材,避开旁人视线,直接用内力震,就把这些药材震成细碎烟丝状态,他拿张白纸,将这些混合药丝卷起,就跟卷烟似,让唐世容拿这卷药丝到旁去,点火,冒出来青白烟雾用来熏鼻子。
唐世容点燃药丝,放在鼻子边熏熏,不多会儿,股强烈辛辣呛味道冲进他鼻子里,熏得他那叫个眼泪鼻涕把流,熏完之后,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股子烤肉味。
刘岳川见到他惨状后,深深捂住自己鼻子,并且在心里想到,他们还是不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。
“天,这股味道真是太难闻。”唐世容揉揉自己眼睛,觉得自己刚才喝过粥都不香。
“不行不行,感觉自己似乎都被烤焦……这什味啊,也太冲,太冲!”
裴疏把药递给刘岳川后,顺便看眼对方身边唐世容,而后便出声道:“你也是来寻医治病?”
有时候裴疏也不得不佩服那些吃货转世病人,哪怕身上病症难受,也要先吃顿好吃再说。
唐世容指指自己,十分不解:“吗?身上没病啊。”
“你鼻子。”
唐世容这时候终于恍然大悟,“对对对,鼻子有问题,长年堵塞,时通时不通,尤其是晚上最严重,总要靠嘴来呼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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