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疏跟着张炳元去见他母亲张夫人。
张夫人跟张炳元站在起,外人看便能知道两人俱是母子,两个人都是身形瘦弱如骨立,瘦骨嶙峋憔悴模样,当真像是骷髅披着层衣裳在飘,这两人生活在张家宅院里,也怪不得鬼气重重。
之前几天阴雨绵绵,天地片阴暗沉重,若是外来小偷个不小心溜进来,在疾风骤雨中撞见满园荒凉,以及这两母
张炳元把人请进自己宅居,裴疏拿出随身携带太素九针,给他扎针半个时辰之后,张炳元觉得自己身体更加通畅许多,这会儿刚好仆人买回来药也煮好,他碗药喝下去,更是觉得身心舒畅,他病恹恹这两三年,已经好久都没有觉得这样身体大好过。
他虽然又咳几声,却不像之前那般声嘶力竭。
“你这身体,还得要细细养上大半年才好,平日里还要多走动,饮食清淡。”裴疏收回自己银针,如此说道。
“已经养好几年病,也不差这大半年,以前也想出去走走,奈何这身子,遇着风,便咳嗽不止,然而闷在屋子里,身子也是日不如日,现在倒是舒畅许多。”
张炳元这下真相信对方是个大夫,不是大夫谁带那多银针在身上,也不怕扎着自己,更何况,这位年轻白衣大夫,似乎医术十分高明,他刚让仆人去打听过,这位小裴大夫才来临安不久,就在回春堂里坐诊,期间治好几例奇症,听说他最擅长治风湿骨痛,不过又听那边千金堂人说,这大夫还很擅长治妇儿病。
里闪过丝迷茫。
对方不是来买房子吗?怎突然主动想要给他治病。
不过,张炳元揉揉自己胸膛,发现自从被对方刚才用笛子打过三下之后,说话居然顺畅许多,也不咳嗽,真是好生奇怪,难不成对方还真是个厉害大夫?
“回春堂里有大夫,就是回春堂新来大夫,裴疏。”
“原来是裴大夫啊?你真能治身上病吗?也不期望能恢复多好,只求能再多活几年,替母亲送终。”
张炳元:“……”
他揉揉自己胸口,觉得这位裴大夫应该是对各种病都有解。
但是,如果对方擅长治妇儿病话,张炳元恭恭敬敬请求道:“能不能请裴大夫也为母亲诊治番。”
他母亲,也就是张夫人,得失魂症,有时候怔愣在那里,认不得任何人,只是默默垂泪,天要失魂好几次,夜里也是辗转难眠,经常被梦惊醒,起来后语无伦次,身形消瘦,眩晕眼花,白日里缩在阴凉角落里,只要有点风吹草动,就惊慌失措惶恐不已。
这病症,是从他父亲马上风死去,债主来搬空张家之后开始,也许是那天动静太大太绝望。
“如果你信,给你治好,你再活十几二十年都不成问题,毕竟张少爷你也才二十几岁吧,还算年轻,成亲?”
张炳元脸颊红,“没成亲,毕竟这样身子,哪能祸害人家良家小姐和双儿。”
他以前有过婚约,但是被人家退婚。
“裴大夫,你真能治好身上病吗?”
裴疏笑笑,“试试便知,开张药方子,麻烦张少爷叫人去买药,现在便可以为你施针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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