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门都关,哪来——”
“啊啊啊啊!!!”张余粮开始疯狂叫起来,刘五巴掌打在他头顶,低声骂道:“你乱喊什?”
“看到,看到那边有道鬼影飘过去!”
“你傻不傻啊,大晚上,这是树影!”
“——咔擦!”
“刘老大,你说要不要们把这墙上装饰给抠下来?或是……这些木窗值钱不?”
“看!那里,那里还好像个银色灯盏,快验验是不是银子做?看那边窗格上装饰,应该挺值钱,使点劲把它拔出来!”刘五跟张余粮两个人,在张家宅院里探索着,虽然这里空荡荡,可他们仔细翻翻,还是找到些值钱东西。
“哈哈,咱们今天晚上还是有收获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这屋子下个主人是什模样,最好也是孤儿寡母几个人……”
“能买这座房子人,估计也是个大傻蛋。”
裴疏在院子里新做好张小木塌,拍掉手上木屑,他随便往上坐,斜躺在木塌上,左手撑着下巴,右手往前挥,放在那边木头边坛子酒便直接飞过来,这是薛家小胖鼠今天心情好翻出来酒,上面还贴着红封,这酒坛子也不大,普通人巴掌大小。
揭开酒封,裴疏仰头饮口酒水,顺便抬头看看天上,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,他顿时有些意兴阑珊,似乎是没有什乐子,他喝几口酒后便把酒坛子放下,用手指敲敲身下硬邦邦木榻。
这黑漆漆模样,要不要做个小灯笼?
说起灯笼,裴疏又情不自禁想起当初那个莲花灯盏,还有那床带着暖香锦被……
算,不想。
门外此时又传来阵响动,刘五跟张余粮两个人噤若寒蝉缩在角落里,等那
“方便咱们哥俩多来关照关照……”
他们两个人,正欢欢喜喜收敛财物时候,突然间,外面大门唰响动下,咔吱声,隔壁房间道门关,房间里光线变得更暗点,伸手看不见五指,只能看到窗户上片灰白,黑色树影映照在窗户上,随风而动,张牙舞爪。
从窗外透过来点点光照在刘五眼睛上,张余粮抱着怀里东西,看着眼前人那双在夜里黑漆漆眼睛,突然有些心慌,他声音颤抖:“大大大大大……大哥,你有没有感觉到阵寒风。”
张余粮冷飕飕打着抖,股尿意爬上身体。
他突然感觉房间里,似乎下子冰寒无数倍,仿佛浑身掉进冰窟样,冻得他牙齿打战。
他今天晚上只有这个小木榻,越想就越凄凉。
裴疏斜躺木榻上,又喝口酒,这时凉风吹过来,吹散他发丝,随着风送过来,还有隐隐约约声响。
裴疏耳朵动动,微微往个方向偏下,而后,他抓酒坛子手紧,仿佛只是眼睛眨,他便在木榻上消失不见。
刘五带着张余粮溜进处精致房屋开始翻找起来,然而这间间连在起大房子,空空荡荡,什都是都没有,甚至连个老鼠都没有,除层叠繁复花窗还有木梁檐角和雕花柱子看得人华丽眼晕外,其他什值钱东西都没有。
“晦气!太晦气!他们老鼠搬家啊,怎点东西都不留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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