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换水路和陆路,走几天之后,赶在九月初二,他们终于抵达俞州丰安县。
薛清灵坐在马车上,已经被颠屁股疼,几乎是坐立不安,盼星星盼月亮样盼着早日结束这趟辛苦旅程,在马车里他和裴疏什解闷玩意都尝试过遍,甚至还有不可描述事情,奈何赶路直被圈在个小箱子里,为免太无趣。
在马上要抵达丰安
“嘿嘿,小裴大夫脸皮最薄,掌柜怜惜你,就不追问你……”
裴疏抽抽嘴角,捏起坨薛清灵脸颊教训道:“你什意思?”
被揪住坨小软肉薛清灵:“字面上意思……”
“以后少看点乱七八糟话本。”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多个恶霸掌柜口吻夫郎。
“哦……”
“反正马车里就们两个人,想怎亲你就怎亲你,想怎调戏美貌小裴大夫,就怎调戏美貌小裴大夫,你听语气像不像戏文里强占民男恶霸……”
裴疏笑着捏捏对方脸颊,“你还很得意是不是?”
“你因为欠下碗粥,已经被卖给恶霸薛掌柜,不许反抗!”薛清灵装出副凶恶模样,奶凶奶凶道:“你卖身契还在身上。”
他举举怀里画,意思这画就是卖身契。
裴疏也是装模作样叹口气,“既然卖身契在你手中,也只能辈子任由掌柜揉搓……好生可怜。”
着可不可以?”
“不可以,除非你打算跟这破画过辈子。”
“是要跟夫君你过辈子。”
“你自己知道就好,你昨天抱着这破画笑半天,都把给冷落……”
“小裴大夫,薛掌柜要义正言辞警告你几句,这明明是你宝贝画作,怎能说是破画呢?以后不准乱说话!”
“有这幅画后,那回去之后再给你画九幅就行?”
“……小裴大夫你难道想赖账?”
“你可真贪心。”
“掌柜当然要贪心点,不然怎养得起家小裴大夫。”
……
薛清灵啧啧两声,回忆起昨夜事情,低声喃喃道:“明明被揉搓人是……”
“好不闹,你老老实实交代,昨天到现在,你到底抱着这幅画在想什?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在观景台上画出来烟雨旸湖图变成桃花图?”
“为什你昨天声不吭,问也不问?”
薛清灵又把画抱紧点,十分开心道:“因为知道小裴大夫当时定在想,就像……在医馆里煮粥时候,也直在想你。”
裴疏失笑,见对方老老实实说想自己之后,他也不反驳对方话,因为他确实在想他,“对。”
裴疏哼笑声,“好啊,这既然是宝贝画作,掌柜是不是该松松手,把宝贝画作还给。”
话音刚落,裴疏就含笑着指指对方怀里那幅画。
薛清灵死死把画抱在怀里,凝视着对方那双含笑桃花眼,双细长腿在空中荡荡,耍无赖道:“小裴大夫是薛掌柜,小裴大夫画自然也是薛掌柜……”
耍无赖结束之后,薛清灵笑吟吟抬起头来,分别在裴疏两边脸颊盖上个霸道印章,只听得吧唧吧唧两声响,这章盖得真响。
“你似乎越来越没脸没皮啊,掌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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