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疏被自己口水给呛到。
恐怕别人也很难
王宗沅咂摸下嘴巴,心想要是他从小就跟裴疏学习,指不定现在就能考中进士。
“弟夫啊,你天生就是个好老师,莫非你以前在哪家书院当过先生?”
裴疏摇头,“那倒是没有,是个大夫,只给人切脉治病,只不过——”
王宗沅好奇问道:“只不过什?”
“只不过没教人读书,倒是教过人学医……”以前在万花谷时候,裴疏是不太擅长给人教学,对方听得懂就听,听不懂就是愚笨,但是最近这大半年来,他受尽磨砺,想尽切教学方法催人上进,经过不断失败实践,他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个无比贴心好老师。
要。有个好老师为你开阔思路答疑解惑,那便是在学问道路上点盏明灯指引方向,自己也不用再瞎琢磨摸黑探路。如果是天赋出色,本身就聪慧多思人,不需要好老师,撞翻南北墙,多耗费些功夫,他自己也能琢磨出来;而资质差人,哪怕是再怎费心琢磨,想不通透,还是想不通透,还容易走上歪路。
考科举最开始几场考试,考大都是死记硬背,越到后来,就不是死记硬背能考出来。
王宗沅他在读书方面资质般,这点遗传他父亲,但他没有他父亲运气好,他父亲王县令读书资质也是般般,胜在刻苦,胜在运气好,吊尾巴车考上举人,而后狗屎运爆棚遇上贵人帮扶,就在地方谋个小官,当县令造福方。
当上县令之后,王县令就没有继续在学问上下功夫,专注于去经营自己亩三分地,倒是把衙门里事管井井有条,百姓们很是爱戴他,觉得他是个还不错好官。
王宗沅几位好友拜上名师为徒,能得到对方悉心指点,他心里羡慕紧,不过现在他不羡慕,他发现他家弟夫裴疏,更有学识,而且——
现在教王宗沅方法,也不过是“前人栽树,后人乘凉”,栽树薛小公子已经成为挖坑行家。
教人学问和教人医术,其中方法亦是万变不离其宗。
王宗沅恍然大悟,拍手掌道:“怪不得怪不得。”
王宗沅早就听薛清茹给他说过不少关于裴疏诊病故事,当然,这些故事也都是薛清灵说给他姐姐听,眼前这位年轻白衣大夫,确确实实是位医术高明大神医。
想到这里,王宗沅感慨道:“弟夫你亲手教出来徒弟,那肯定也会是个医术高超大名医!”
对方不仅学问好,还极为擅长教学,并且十分有耐心。
王宗沅以前也遇见过学问好,却不会教学老师,但他弟夫裴疏,仿佛就是天生做老师料,哪怕你只是问他个简单小问题,他就能以这个小问题多方位多角度解答,说得十分详细,思路清晰完整,哪怕是傻瓜都能听得懂。
对方教太细心太贴心,王宗沅听完对方解释,再看手上书册,只觉得原来蒙上层迷雾经书被只手剥开迷雾,再看书上字句,王宗沅对这些词句理解就更深,他如今学问,简直是要日千里。
在对方孜孜教导下,他觉得以前晦涩难懂东西,越发简单易学。
王宗沅甚至在心里嘲笑自己以前愚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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