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宗沅摆摆手,“算算,文章和岳先生文章喜好不和,当初没拜入正是件好事,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”
他这回来,刚好就遇上裴疏,那可是大福气。
“宗沅,你可不要垂头丧气好。”
“是啊,你还是有希望。”
王宗沅喝杯酒,笑眯眯道:“可没有丧气,最近啊,也是学问渐长,写出来文章越来越好……”
几人在起小聚吃酒,其他三人全都不提那时事,生怕王宗沅在旁强颜欢笑。
王宗沅这些日子过去之后,已经对当初拜师事情浑不在意,岳衡课他又不是没听过,就算岳先生对自己关门弟子会多加细心教导些,可对方又怎能比得上他那个才华高且贴心又细心指点弟夫。
和裴疏相处过段日子后,王宗沅已经彻彻底底被对方折服,对方思维敏捷,从小就有高师在侧得以悉心教导,他本人还有过目不忘之能,别看他弟夫年龄才二十几岁,人家脑海里书可比八十岁大儒看得还多。
对方写文章,更是他写不出来锦绣华章,得到些许指点,已然受益匪浅。
王宗沅见三人对自己小心翼翼,于是主动开口问起几人在岳先生门下求学事情。
王宗沅听薛清茹话,点头应道。
他还盼着裴疏能再多指点指点他学问,当然,他还想和对方起喝酒。
王宗沅又拿着自己文章得意半晌,而后拿起裴疏留下来几篇佳作,顿时叹口气,再看自己文章,那就怎都不入眼。
好不好,果然还是对比出来。
弟夫裴疏不仅文章写得好,这字也是等好,他爹王县令亦是对裴疏字推崇至极,夸赞不已,在对方离开之前,求好些字画,王宗沅也要两幅,挂在自己书房里,他爹还带副去衙门里挂着。
旁边有人疑惑,“你近来不是直在家中……”
虽说没有名师,自己在家中琢磨
“受到师父教导,自然如沐春风。”
“学问大有长进。”
“宗沅,你别担心,们临走时跟师父说起你事,他也许会考虑收你为徒……”
“你当初未能和们起拜入师父门下,实在是可惜很,这几个月来,其中收获几乎无法用言语形容出来。”
“是啊是啊,也许明年,你也能起拜入师父门下。”
旁人见,也想要求这字画,却是求不来。
“这就是当人家姐夫好处……”王宗沅老神在在点点头,他这里快乐很,就是要为难他娘亲和弟弟,见裴疏之后,他娘给弟弟选婿,见好几个,也都不是特别满意,打算再过些日子,再给弟弟选择亲事。
王宗沅再看看裴疏字,嘴里念叨:“惭愧啊惭愧……”
裴疏和薛清灵之前来是带重礼过来,王宗沅现在觉得他们家回礼还是不太够,于是又差人去备些他私藏陈年美酒,以及他们俞州特产茶叶和丝绸锦缎瓷器等物件,派人送去临安。
大半个月之后,王宗沅三位在玉鹿书院求学好友回来,他们起约去酒楼吃酒,半年前几人同去拜书院夫子岳衡为亲师作为其关门弟子,本以为对方只会收两个,或者个不收,谁知道四个人去,独独王宗沅没有被岳先生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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