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疏接过对方手中大闸蟹,眉眼带笑又是舀小勺蟹肉,主动喂到薛清灵嘴边。
薛清灵皱眉,“如今怀着身子,不能吃蟹。”
“只吃两口没事,尝尝鲜吧。”怀孕人到底能不能吃蟹,也不能概而论,有些
薛清灵舀勺子蟹黄,喂进边上人嘴里,有些羡慕说道:“好吃吗?”
他以前每年也是要吃不少大闸蟹,尤其是在这种秋风起秋蟹肥日子里,不过薛清灵不爱吃母蟹,他更喜欢吃公蟹里面莹莹透明胶状蟹膏,那鲜美蟹膏吃起来才最是鲜美,嚼起来口感极佳,既有蟹独特鲜美味,那膏状凝固体融合进最极致鲜,吃蟹膏时候,薛清灵反而不爱沾陈醋。
或者是大闸蟹本来鲜味便已经足够,哪怕他酱料调再美味,都无法胜过大闸蟹原本鲜美。
没有别味道参杂,吃蟹最原始鲜甜清淡才最能满足他敏感味蕾。
赵怀曦送来这几对大闸蟹,正是最鲜美蟹肉,这些蟹被养又肥又鲜,没有任何土腥味,当然,也是他们江南水好。
“你到底把叫下来做什?”裴疏抱住怀里人,好奇道:“难不成你还想偷酒喝?你现在怀着孩子,可沾不得酒水。”
薛清灵笑吟吟拉着他手,把他拉去小厅里。
小厅里圆桌上放置个大蒸笼,还有几个空白干净白瓷盘,以及小碟调制好酱料,能闻到股陈醋香气,里面还飘着几撮姜丝,边上还有壶黄酒。
裴疏在桌前坐下,见状挑挑眉。
薛清灵把蒸笼打开,里面两对蒸熟大闸蟹出现在两人眼前,大闸蟹青黑壳已经彻底变成金黄色泽,边上圈白,从颜色上看,有点像个打碎鸡蛋,薛清灵用灵巧手指解开捆绑在大闸蟹上绳子,将整只黄灿灿大闸蟹摆在白瓷盘中央。
裴疏缓缓吃下嘴里蟹黄,细细品味其中甘美鲜香,这蟹黄不仅色泽迷人,味道更是无法言说美味,细细咀嚼,哪怕只配着淡淡醋味,都能品出那股子奇异鲜美味道,这味道令人流连不已。
“好吃。”
如此肥只大闸蟹,将其中满满勺子蟹黄下子吃进嘴里,这种鲜甜占据口腔满足感也是无法用具体词句来描述清楚。
向喜欢投喂他薛清灵在喂他口后,便把手中东西丢到旁,自己撒手不干。
只能看着别人吃,实在是太折磨人。
这是只肥硕母蟹。
有七两重,身姿肥硕很,看着那圆滚滚肚子,便能想象得到里面满溢出来蟹黄。
裴疏揉揉鼻子,在对方把大闸蟹拿出来时候,就有股克制不住鲜甜涌入鼻子里,空气里还有似有似无陈醋味道。
薛清灵干净利落用剪刀把两只大蟹钳和蟹腿都剪下来,剩下个圆形身体后,掀开蟹盖,强行忍不住不去看那颜色橘黄凝成块状蟹黄,咽咽口水用小镊子去掉蟹腮蟹心和蟹胃,而后拿起边上小勺子,舀小勺陈醋,便浇在红如碎蛋黄样蟹黄上。
橘红色泽覆盖上层陈醋,味道变得更加吸引人,边上银白色蟹肉细嫩如丝,哪怕是不亲口品尝,都能感觉到点点鲜甜味在唇舌上化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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