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昨夜看得太久,心里还装着事情,身体便熬不住受凉。
“王妃,让大夫看看身体吧,素画,找人去临安城岳康堂把吴大夫请过来给王妃诊脉。”
“是。”素画点头应答。
“等等——”安王妃出声打断道,“去临安回春堂找个姓裴大夫来给本王妃诊脉。”
“王妃,这……”
现下这个跪在地上求她素棋,原本就是安王妃身边侍女,安王妃自认待她不薄,可对方却理解错她意思,心期待着安王妃把她留在身边,是为养“美”固宠,借腹生子。
安王妃从来就没有这样打算。
想爬她男人床,做哪门子美梦。
素棋眼见爬不上安王床,便央求安王妃,去到假世子身边伺候他,安王妃还好心劝对方几句,可她执意要去,安王妃自然就放任不管。
如今得到这样下场,也算是求仁得仁。
“活该!”
钱老爷闭着眼睛,只觉得围观所有人眼睛都跟刀子样,割在他身上,钱夫人这时候只知道痛哭流涕,而旁边钱卓在几经挣扎无果后,终于万念俱灰。
钱卓后悔。
他浑身发寒。
兴许那安王妃在见到他第眼起,就知道自己不是她孩子。
旁边押着他官差冷笑声,“你亲生父亲已经把所有罪状都交代清楚。”
“为人子,还是要认对双亲啊。”
“可不要乱喊他人为爹娘。”
安王人马到临安城不久,便把所有事情都查清楚,还找到不少人证和物证,给钱卓接生接生婆虽然死,可接生婆嫁出去女儿还在呢,当年钱卓在半路出生,身上还带着红色胎记,别人家记得清清楚楚。
钱家仆人,也知道他家辛秘。
“照王妃话去做吧。”
安王妃垂下眸子,低头又咳嗽几声,脑海里映出那幅兰花图,她已经派人去谢家打听过,这幅画作者
“咳咳咳……”安王妃咳嗽好几声。
旁陈奶娘连忙用关切眼神看着她。
昨天得那件绣品,安王妃细细端详好久,她还把那幅兰花图也拿出来,不知怎,她总觉得这两幅图有相似之处。
安王妃向相信自己非同于常人直觉。
她从小就是个极其聪明女人。
钱卓想起自己这些天在王府所做事情,整个人如同掉进冰窟样。
“王妃,求求你,求求你,不要赶奴婢走。”
“奴婢可是太皇太后赐下来……”
安王妃无情摆摆手,“把她拖出府去。”
那个假世子这些天可在王府里过得花天酒地如鱼得水,些心气高,眼见爬不上安王床美婢就转换心思,要爬上世子床,只是可惜,爬错床,安王妃便打发些银两,把她们赶出王府去。
更别提那个胆小钱老爷随便审问,就跟倒豆子似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,包括他们家打算如何欺骗王爷王妃,冒充世子所有过程。
官差押着钱家人游街,边缓慢向前行,还让人边走边念着他家冒充世子罪证和过程。
“原来是假冒世子?”
“怪不得,说那钱卓和钱老爷明明长得脸父子相。”
“呸呸呸,这父子都是脸好色相,酒囊饭袋之徒,还好意思冒充世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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