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薛师弟,师兄监督你好好练字去。”
“不练不练,今天就不练。”薛清灵捂住耳朵,在对方怀里拱白菜似拱两下。
“行,不练就不练,让师兄抱会儿。”
“师兄,你还是挺好,师弟肚子里可有你孩子呢。”
“嘶……你这听起来,可真有禁忌感。”
“只是把自己真实感受说出来……”
裴疏扶住对方腰肢,手落在对方高高隆起腹部,低头蹭到对方脖颈处,低声道:“看你是每天小算盘打多,看什都值钱。”
“你给再多小算盘,也算不出咱家小裴大夫值多少钱。”
“无论值多少钱,现在都是咱们薛掌柜。”
薛清灵傻笑两下,抱住对方脸颊亲昵会儿,小声说句:“薛掌柜也是你。”
人随衣走啊。”薛清灵忙不迭上前抱住裴疏只手臂,把人拖到软塌上起坐下,拿起手中桃花枝,用指头那朵开正艳嫣红色桃花去勾挑起对方缕墨发。
“什意思,以前在谷中时候,就这样穿。”
薛清灵看他半晌后,喃喃道:“那怪不得师兄给你取名为疏呢。”
对方穿这身墨紫衣裳,莫名给人种清贵之感,并且压迫感十足,宛如天潢贵胄,换句通俗话来形容就是,眼看过去就感觉好有钱好有钱好有钱,就连声线都跟着变成清冷华丽,无论是行走还是在说话,都像是冷着张高傲脸,源源不断向周围漏钱似。
漏钱,所以为疏啊。
师兄师弟搞在起什,还搞大肚子,估计会气死师父。
薛家在临安城外,有几十亩祖传药田,药田附近十里处
“夫君,你今天怎突然有兴致穿成这样?”
裴疏跟他说起山谷事情,薛清灵便忍不住多问下对方师门,“你说……要是拜入你们师门下,会怎样?”
“你可真敢想。”裴疏额心抵着对方额心那颗朱砂痣上,凝视着那双浅色眼眸,两人乌黑如羽眼睫几乎要贴在起,“你要是拜入药王门下,估计会让裴疏师兄给头疼死。”
“学医学不会,问三不知,给裴疏师兄做个采药小童勉强过关,只可惜学武功似乎也没什天赋,悬崖峭壁爬不上,上三星望月够呛,不知哪天就摔坑里等着师兄来救……弹琴吧,你那魔音灌耳影响别师兄弟发挥,唔,练字还行,声音也好听,每天听你朗读念书倒是不错,说起作画话,你能把你胖鸭子画好就谢天谢地……”
“裴师兄,你可真是点同门爱都没有。”说起胖鸭子什,薛清灵气鼓鼓缩在他怀里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薛清灵忍不住蹭过去,抱住裴疏脖颈,在对方脸颊边上舔下,评价道:“有种舔金元宝感觉。”
裴疏弓起食指,指节在对方头顶上敲下,笑骂道:“乱讲!”
薛清灵往前拱拱,半侧着身子搂住对方纤细腰肢,脸颊在对方胸膛上霸道蹭:“小裴大夫你这样穿,就感觉你突然变得好值钱好值钱,抱着你,就像是抱着个金山银山似,还是那种易碎无价之宝。”
“哎,小裴大夫你才是们家最值钱传家宝。”
裴疏微微皱起眉头,“你确定你说是真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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