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清灵:“……那倒是没有。”
“没有你还不知道防备着点?”
“……”薛清灵欲言又止:“姐,你觉得她能勾引上小裴大夫吗?”
不是薛清灵不长心不吃醋不防备,而是……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言难尽,他家小裴大夫清冷、禁欲、克制……只有他努力在某些时候才能看见对方失控次,让对方失控次,他都能自豪好几天……总之,在没遇上他之前,勤学苦修心打算游历天下孤独终生裴疏,对感情回应慢吞吞要命,薛清灵觉得对方有天出门去闯荡天下,都比他沉溺美色,被别女人勾引走可能性更高。
更何况他家小裴大夫武功又高,医术又高,轻功厉害,任何下三滥药都药不住他,别女人想对他投怀送抱,首先得碰得到他衣角。
怎可能?
眼前这个双儿不显山不漏水,居然身怀如此高超棋艺,想她从小到大自诩为才女,居然还比不过个出生医馆家族世代行医双儿。
“又输?”薛清茹眉飞色舞,仿佛赢棋局人是她样扬眉吐气,“张家小姐,你还是再回去多练练吧。”
张萤被她语气讽,脸上青青白白难看到极点。
薛清茹在心里冷哼声,眼睛从张萤手腕上扫过,看见那只玉润翡翠玉镯,顿时又是气不打处来,这玉镯是她和婆婆为宗沅弟弟挑嫁妆……可真不要脸。
战,让下人在池子边摆下棋盘,薛清茹抱着孩子去看他们俩下棋,王宗沅拿起酒杯,眯着眼睛往那边瞅眼后,又看向对面同样饮酒裴疏,凑过去道:“弟夫,你心里有数吧。”
裴疏颔首。
“这次,是姐姐姐夫对不住你们俩。”
“估计等会儿弟夫你要去安抚下清茹弟弟。”输棋心情不好,让他们夫夫俩生隔阂就不妙,“你怎还老神在在待在这,不担心下自家夫郎吗?”
“陪姐夫你喝酒啊。”裴疏桃花眼弯弯,轻飘飘往薛清灵那边偷瞥眼。
除非是在行医时不得不给对方把脉,不然他家夫君很排斥跟外人有任何皮肤接触,就连他最开始靠近,对方身体都僵好久,第次接吻还让他先去换套衣服……
死洁癖。
薛清茹:“
“灵儿,你也别下棋,来跟姐姐到旁说说话。”
薛清茹把弟弟叫到旁去说话,他们俩走到处远离人群水亭边,只白色鹰从他们头顶飞过,后又在树梢上停下来,双豆豆眼炯炯有神注意着二人。
“灵儿你啊,可长点心吧!”
薛清灵抬手揉揉自己脸,大概猜到他姐想要说什,“姐,怎?”
“就那姓张,你还看不出来吗?她就想打压你,让你出丑,自己出风头,目为什?还不是为勾引你那夫君——”薛清茹恨铁不成钢看弟弟眼,“别告诉你憨憨不知道。”
他小灵儿不会输,对方棋艺是他手把手教出来。
清灵在他手底下输太多,是该多品尝品尝胜利者滋味,现在也算是白送上来机会。
靠自己本事赢,会更让他开心吧。
薛清灵和张萤在棋盘两边相对坐下,黑白开启棋局,时间过得飞快,三局仿佛眨眼间便结束,张萤脸色越来越差。
三局皆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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