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长曜行人跟裴疏介绍起自己,裴疏点点头,“原来是徐神医啊。”
“是,们刚从秦赋家里来。”徐长曜跟裴疏说起秦赋妻子病情,询问裴疏是怎给他妻子治病,裴疏倒也不保留,将自己治病方法告知于他。
徐长曜听完之后,连连赞叹眼前人不仅医术高明,更是胸襟广阔,就连自己治病方法,都毫不藏私告诉外人。
徐长曜有些怜惜眼前青年,“你……需要老夫给你看看眼睛吗?”
徐长曜治病多年
“灵疏坊?京城还有这家医馆吗?”
“每日下午坐堂诊脉?他早上去哪儿?”
徐长曜带着徒弟们在京城休整过后,在下午找到灵疏坊,也见到那位裴大夫,那位裴大夫长得年轻极,容貌很是俊美,奈何……却是个瞎子。
对方脸上蒙着黑绸布,周身气质安宁,是个文墨气息浓重,十分儒雅如玉年轻人。
徐长曜在心里叹口气,感慨声可惜。
“妻子病情已经好转,现在都能下地。”
徐长曜惊讶,“是谁治好她?”
“是位姓裴大夫。”
“能去给你妻子诊脉吗?”
徐长曜跟着秦赋去他们夫妻俩在京城落脚之地,直到徐长曜亲手给崔乐莹诊脉过后,也捋着胡须连连感慨,“奇迹啊奇迹,这样病情都能挽救回来。”
徐长曜行人。
名医徐长曜带着徒弟行人对秦赋还有些印象,知道他妻子得绝症,年前见到他时,脸阴郁之色,眉头紧锁,而现在此人却是喜气当头,再也不见当初愁眉不展。
徐长曜小徒弟苏远心里咯噔,对方妻子已经被判死刑,这丈夫怎还笑得出来?
怕不是有新人?
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,他妻子药石无救,他该不会已经……
他徒弟们见到这位瞎眼裴大夫,也觉得可惜不已,却同时放下心来,对方虽然年轻又医术高明,却被上天剥夺眼睛。
“你就是裴大夫?”
裴疏最近经常和薛清灵玩盲人游戏,尤其是到晚上都把眼睛蒙,还真别有番滋味,白日给人治病时候,裴疏也蒙上眼睛,因为薛清灵最近特别喜欢他这样“眼瞎”柔弱样子。
裴疏倒也觉得无所谓,蒙上眼睛后,其他感官会变得更加灵敏,这些天蒙着眼睛给人治病,倒让他对各种病症有另外理解。
“你是?”
徐长曜众徒弟们都惊讶不已,他们师父治不好病,居然被别人给治好。
“给你妻子治病那位裴大夫如今在哪?”
“裴大夫每日下午都会在灵疏坊给人诊治。”
徐长曜决定去拜访这位裴大夫。
“这位裴大夫定是位京城老大夫。”
“你是秦赋秦公子?”徐长曜叫住秦赋,他也认出眼前秦赋,还想起对方妻子病情。
“正是秦某,咦,原来是徐神医啊。”
“秦公子,这有药方能延缓你妻子病情。”徐长曜看过秦赋妻子病后,直对这病耿耿于怀,在心里琢磨着怎用药,后来倒是被他想出个药方,如今见着秦赋,正好告诉他。
秦赋听这话,便喜上眉梢,“多谢徐神医,已经不用。”
“不用?难道你妻子已经……”徐长曜个弟子忍不住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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