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白色玩意儿更夸张,这个形状这个质地,怎这像……飞机///杯?
沈晚欲盯几秒,噗声笑。
他笑声沉沉,悦耳又好听。靠着门板孟亦舟听见,他抬起眼皮:“你偷笑、笑什?”
沈晚欲笑得肩膀都在颤抖,他屈指,轻轻弹下孟亦舟耳朵:“小色鬼。”
“啊?”孟亦舟脸懵,“色、色什?”
“别乱摸。”
那双手探到沈晚欲肩胛骨,后背,腰,顺势往下。
“孟亦舟!”沈晚欲被他缠得不行,脑子发烫心也发烫,连呼吸都加快。
孟亦舟被攥住双手,没法胡来,暂时安静下来。
“别坐地上,怕你着凉,”沈晚欲双手穿过孟亦舟腋下,铆着劲想把人拽起来。
沈晚欲身子僵。
“别走,不许走,”孟亦舟趴在他耳畔低语。
“走哪儿去?”沈晚欲偏开头,“刚跟你说那久都白说。”
那人不吭气,越搂越紧。
沈晚欲浑身紧绷,像根即将骤断弦,整个后背都是汗,说不准是热还是紧张。
心地关上房门。
趴在马桶盖上那人还在干呕,沈晚欲抬手,揉着孟亦舟头发:“吐吧,吐干净就舒服。”
胃掏空,火辣辣难受,孟亦舟耷拉着脑袋,西装外套和衬衫都脏个尽兴。
沈晚欲点没嫌弃,让人靠着自己,轻手轻脚脱掉他外衣,跟着要解他衬衣纽扣。
“干嘛?”孟亦舟醉眼朦胧,压住沈晚欲手。
“别啊,你歇会儿吧。”
这个年纪正值男孩荷尔蒙最旺盛时候,随便点个火都能支棱起来,沈晚欲对人类寻求快乐这件事十分坦荡,他读张竞生、李银河,也读西美尔和福柯,明白这个事和吃饭睡觉样,再正常不过。
沈晚欲打开柜子,把那堆东西原封不动放
孟亦舟大半重量都挂在沈晚欲身上,整个人东倒西歪,不小心就砸到储物柜,柜门被蹭开,里头东西噼里啪啦往下掉。
电动剃须刀、香水盒、进口牙膏、小瓶子堆地,还有个白色小玩意儿。
沈晚欲看眼毫无歉意那人,无奈地把他放回原位,好脾气件件捡起来。
碰到小瓶子和白色玩意儿时,沈晚欲手顿。
瓶身上印着热感润滑,橙子味。
“警告你,你少犯浑啊,”沈晚欲往后仰,试图掰开孟亦舟手,他力气大得出奇,怎使劲都掰不动。
孟亦舟意识模糊,嘴里颠来倒去就念叨着“陪”,“别走。”
沈晚欲都气笑:“以前怎没发现你这不讲道理。”
醉鬼选择性忽略切不想回答问题,用鼻尖在他侧颈嗅来嗅去:“阿欲,你好香。”
沈晚欲肩膀瑟缩,强忍着耳边酥麻,用手抵开他胸膛:“醉还带耍流氓?”
沈晚欲抬起眼眸:“都脏成这样,舍不得换啊?”
孟亦舟歪着脑袋,迟缓地眨眨微红眼,像是没听明白。
沈晚欲好声好气地跟他解释:“帮你换件干净,然后你乖乖去睡觉,成?”
孟亦舟哦声,放开他手。
怕直接脱衣服会着凉,沈晚欲打算先找件新,他直起身,坐在地上那人突然抬起双臂,不由说来地揽过来,双腿勾上他腰,像个树袋熊样把人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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