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亚电影律要求编剧跟场,但凡有不合适镜头,孟亦舟会提出剧本修改意见,《最好债》拍年半,当时编剧也跟年半。
孟亦舟没有询问沈晚欲请假缘由,很快便回答道:“没问题,你把手头工作交给顾莱就行。”
醉酒过后,两人再也没有单独相处过,好像那夜是错觉,沈晚欲无声哭泣,孟亦舟看得不忍心,抬手为他拭去那滴泪都是错觉。黑夜褪去,黎明到来,他们就主动恢复成冷冰冰合作关系,孟亦舟不关心沈晚欲去哪里,去干什,去见什人。
“沈编剧如果没别事,就出去吧,”孟亦舟摆摆手,“还要批改文件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拒绝多,沈晚欲也习惯,难过都不再那明显,他绕过那张亚克力桌子,把保温饭盒放上去:“你还没吃饭吧,给你带几个热菜。”
“事在人为,”孟亦舟整理好会议资料,他叠成沓,放去顾莱手里,他环视圈在座各部门负责人,“还有其他事?”
大家你看看,看看你,默契地摇摇头。
孟亦舟拿起鹿仗:“没事话,就散会。”
电影拍摄时间调为下午,会议结束,孟亦舟马不停蹄赶回办公室,处理,签署内部文件。
沈晚欲右手拎着保温箱,来到孟亦舟办公室门口,他抬起左手轻轻敲两下门。
《花裙子》拍摄敲锣密鼓地进行着,接下来要准备海报,宣发,配乐。
第四轮工作会上,楚洋提议更换音乐人,为歌曲制作争取时间。
孟亦舟没应承也没拒绝,将难题抛回去:“那除萧山以外,还有谁风格比他跟电影更适配?”
楚洋打开ppt,列举三四位圈里战绩不斐前辈。
孟亦舟认真看完资料,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,比萧山资历老作曲过时,比他年轻没他那股浑然天成味道,几轮争论下来,萧山依然是最好人选。
孟亦舟看他眼就撇开视线,说:“公司有食堂。”
沈晚欲没在意他拒绝,柔声说:“都是自己做,有虾饺和芙蓉蛋,下午那份也打包好,到时候用微波炉叮下就能吃。”
当年同居时候,孟亦舟最喜欢这道芙蓉蛋,有次他半夜下班,沈晚欲就在沙发上等到半夜,菜冷
“请进。”
孟亦舟面容专注,正低着头批复文件,他手里捏着那支派克钢笔。
沈晚欲走近,神色恸,他落在那只钢笔上视线移到孟亦舟冷漠脸上,过两秒,又看向半空中某个点。
“沈编剧,”孟亦舟神色无恙,放下阅读文件,公事公办地问,“有什事儿吗?”
沈晚欲默不作声地做个深呼吸,上前两步,说:“想请个假,两天。”
《花裙子》表面上不符合主流审美,但剧组核心高层都知道,这片子就是冲着拿奖去,里面汇聚戛纳评委组钟情所有元素。
楚洋着急,其实是为赶上今年金棕榈奖。
楚洋说:“三个月后报名,时间来得及吗?”
孟亦舟沉思片刻:“通知统筹调整进度,后期同步。至于音乐这块,明后天启程去香海居,请萧老师出山。”
楚洋很早前跟萧山打过交道,萧山身上有股读书人特有执拗,他担心道:“想要请动他,恐怕没那容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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