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才被撕破血肉融在起,释放出浓烈腥甜,每次辗转呼吸都伴随着剧烈颤栗,但又在定程度上放大感官触觉。
温泉水流叮咚流淌,梵音响彻山谷,伽罗金身法相散发着淡淡佛光。
神明在上,禁忌与爱、欲明晃晃地充斥着每个角落,他们摒弃理性,像两头野兽,在极致纠缠里拥抱着,挣扎着,亲吻着。
时隔多年带着血腥味亲昵,仍然叫孟亦舟情、动得厉害,他手臂落下,托住沈晚欲腿,猛地将他举出水面,放去台阶上。
沈晚欲差点要瘫软,即便如此也没放开圈住孟亦舟手,双臂直牢牢地抱住他脖颈。
晚欲被掐得脸颊红扑扑,他急急地抚上孟亦舟结实小臂:“没有,没想跟你笔勾销。知道欠你太多,给个机会,让补偿你。”
“补偿?”孟亦舟嗤笑,唇边勾起嘲讽弧度,“怎补偿?”
“”沈晚欲怔。
“七年,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,二十八载春夏秋冬,”孟亦舟整个拇指压在那沾着晶莹水珠唇瓣上,光线投射,照亮他那双透出狠辣杀意眼睛,“你拿什补给?”
那场熊熊烈火,那只老派钢笔,错过金狮奖,还有他健康双腿沈晚欲嘴唇紧紧抿着,眼尾红得越来越厉害,委屈同时恨不得穿越回七年前杀自己。
沈晚欲居高临下,唇红得像染脂膏,看着雾气缭绕中清孟亦舟满含杀气双眼。
孟亦舟没停顿,拉下沈晚欲,从他喉结开始咬,尖牙危险地啃食着那块脆弱骨头,他当真化身成头狼,想用尖牙利齿把眼前人撕开,打碎骨头连着筋地吞下去。
被压抑隐藏情意忽地爆发,就像枯柴被把火点燃,轰地烧遍每根骨头。爱有多深刻,恨就有多浓烈,全部融化在这血淋淋撕咬里。
沈晚欲往后仰身,献祭般奉上雪白脖子,那片被“报复”得惨不忍睹,孟亦舟还不解气,抬手揪住他前襟,用力扯,扣子啪地崩掉两粒。孟亦舟偏头,口咬住那笔直锁骨,甚至能听见那块骨头发出轻微咔嚓声,沈晚欲死死闭紧眼睛,眼睫毛控制不住地颤啊颤,他打定主意,就是天崩地裂也不哼声。
沈晚欲倒嘶冷气,用那只抖得不成
掐住脸颊打手倏忽后移,孟亦舟俯身,照着那唇瓣狠狠咬下去。沈晚欲瞬间瞪大眼睛,震惊得忘记动作,保持着这个僵硬姿态。
铁锈味霎时间直冲天灵盖,只有动物界厮杀,恨不得将对方至于死地才会咬出这浓重血腥,沈晚欲只感觉舌头要断,他疼得手指发麻,但他没躲,乖顺地让孟亦舟发泄戾气。
这口口咬得不轻,孟亦舟将沈晚欲抵去墙角,把他死死困在坚硬大理石前,血珠冒出来很快被吮干净,他不停进攻,在沈晚欲轻微呜咽声中扫荡他每寸领土。孟亦舟听着沈晚欲倒吸冷气,他知道他痛,可心底翻涌风浪怎也平息不下去。
沈晚欲忍着剧痛,哆嗦着探到孟亦舟手,将他手放去自己侧腰上,抬起手臂,勾拉,与他近得不留丝缝隙。
沈晚欲在这种要命拼杀里轻声嘶气,用手捧高孟亦舟侧脸,微微张开双唇,温柔地描摹他唇线,舔,舐,融化他心里建筑高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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