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……暂时没什办法,主要也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想太清楚要怎处理这个问题。
医务室外那段走廊有点暗,只蛾子不知从哪儿飞进来,头撞在顶灯上。
闻煜抬头看眼。
飞蛾生追逐明亮东西,即便那很危险。
他忽然有种感同身受错觉。
关注这件事不只有后排男生,方佳远刚回到座位,班长葛然走过来,声音轻轻柔柔地问:“什情况?”
“傅哥好像发烧。”方佳远冲低头生闷气孙文瑞看眼,“闻煜送他去医务室。”
“没打架?”
方佳远摇摇头。
葛然松口气,笑:“没打架就好。”
“难怪老孙要受打击,都要受打击。”有个人说,“那们……?”
孙文瑞闷声不吭坐回到座位上。方佳远乐不可支地笑出声,跟后排那几个男生说:“咱们下次搞学习小组喊闻煜起吧。”
“行。”韩阳第个响应,“早说应该喊闻煜起,他人真不错啊,早上喊他帮忙理个卷子他二话没说就答应。”
“那以后学习小组是不是可以抱大腿?”
“你们想过吗,”其中个人问,“万闻煜不肯来怎办?”
气:“其实有点不能接受,你知道傅哥那个闷葫芦……总觉得闻煜好像……”
“后来者居上?”方佳远笑笑,“诶你是不是哪里弄错啊,闻煜之前就是跟傅哥那群‘中朋友’块玩人吧?照理说他们是关系更好才对。”
“道理都懂。”孙文瑞说,“就是酸。”
“有空酸这个不如好好追你妹子,追到手你还能怕闻煜插足?”方佳远摇摇头,“别在意。”
“行吧,”孙文瑞哀声叹气,“行吧。”
原来直觉也知道自己在玩火。
“……嘁。”
闻煜半是自嘲半是轻蔑地、低低地笑声。
第二节是班主任化学课,闻煜走到走廊上,脚步顿下。从前他遵从他爸教诲—
“你不担心傅哥病吗?”方佳远揶揄道。
“担心没用啊,他要是真病,现在发消息过去问不是添乱嘛。”葛然笑笑,“会儿等闻煜回来再问问情况吧。”-
从第二节课上课铃响开始,傅予寒就直在催促闻煜回教室,连推带劝。
生病人说话时带着鼻音,语气比平时软,挠得闻煜耳根子痒痒。他其实想多听些,但傅予寒很坚决。
傅予寒在试图扯远关系,闻煜觉得。
几人阵沉默。方佳远挠挠头:“那就把傅哥也喊上?”
“……”
傅予寒,学习小组?
听起来好像有点雷。
群人都歇菜,他们根本没有喊傅予寒起学习勇气。
“那回头跟他们说去,下次搞学习小组也拉上闻煜块儿——有这学霸带着咱们肯定起飞。”
两人带着使命离开教室,回来时候其中人却灰头土脸,搞得班上嗷嗷待哺吃瓜群众有话都不敢问。唯独几个心直口快男生跟他俩关系好,不怕问:“老孙怎回事啊?傅哥和闻煜呢?”
“你们老孙受打击。”方佳远做个鬼脸,摇摇头,“以为那俩是去打架,结果是傅哥发烧,闻煜送他去医务室。”
“操,傅哥居然病?”
“操,闻煜居然送傅哥去医务室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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