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予寒眉头高高挑起,唇线抽,满脸无奈样子。
他生病时候在想怎能让闻煜补上缺失那些东西,然后这个人拼命想把气氛搞暧昧。
“你啊……”生病时候傅予寒没力气吵架,轻叹口气,“别说正经恋爱,你是不是连调情都没跟人调过?”
魅力被人质疑,闻煜挑眉:“你调过?”
“……那倒没有,是个理论派。”傅予寒被他噎下,“如果你真心喜欢个人,你就知道该怎做……因为想对他好念头是发自本能。”
“……”
闻煜没伺候过人,刚开头就遇见麻烦。
他深吸口气,看在傅予寒难得脸脆弱份上,转身去厨房。
这回他特地找个非常朴实无华玻璃杯倒水,傅予寒终于没再发表什意见。闻煜扶着他看着他口口把水喝下去,漆黑而纤长睫毛微微向下,小扇子般垂盖着,喝水时脖颈处喉结滚动,因为喝得急,他嘴角有点渗出水花。
倒是还算赏心悦目。
“在哪里?”
“厨房有个黑色茶壶,里面是凉水。”傅予寒靠在床头,“旁边应该有干净玻璃杯,你找找。”
“行。”
闻煜把书包放下,转身去厨房。
没过多久他就倒杯水回来,但傅予寒定睛看,无奈地说:“记得家杯子挺多,你为什偏偏拿妹妹用这个。”
书包带,上下打量着他,“怎感觉你病更重?”
“正常,彻底发发明天就好。”傅予寒整个人都贴在墙上,“你要不来好得还能更快点。”
闻煜懒得搭理他,往屋里看看。
傅予寒家很普通,三室厅格局,有点冷清。他扫视眼,轻声问:“家里没人?”
“小鹿可能在吧,”傅予寒吸吸鼻子,“妈好像中途回来过,后来她跟说去哪儿……太困没听清。”
“啧,”闻煜嫌弃道,“杨帆学家傅老师又开始讲课。”
傅予寒轻轻笑下,闭上眼,又艰难睁开。
他还是很困,不得不撑着精神跟闻煜聊天:“你到底来干嘛?”
“看你啊,说过。”闻煜顿顿
闻煜想想,觉得这点眼福足够支付来回折腾玻璃杯利息。
他等傅予寒喝完,用食指指节轻轻擦过对方唇角,当着傅予寒面把指节放进嘴里,卷走那滴水珠。
傅予寒:“?”
闻煜冲他笑笑:“没照顾过人,第次总要收点报酬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有什区别?”闻煜愣是没看出来。
不就是个透明玻璃杯?
“这个杯子上面有樱花。”傅予寒眯着眼,轻声说,“凸起花纹,你看不出来?”
闻煜对着光看下,勉勉强强才辨认出上面好像确实有几片花朵形状浮雕。
“劳驾帮换个杯子……用小鹿杯子她会哭。”傅予寒看着他,“谢谢。”
闻煜看看他:“先扶你回房间。”
傅予寒没推辞,他爬过来用二十多分钟,实在没力气再爬回去遍,虽然不太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闻煜发生什近距离接触,但病成这样实在不适合逞强。
长手长脚人八爪鱼似挂在闻煜背上,闻煜没说什,很轻松地就把人架着带回屋里。
“想吐?”
傅予寒摇摇头:“想喝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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