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倒不是。
但他觉得他可能需要老大帮他介绍个正经对象,因为他们几个人里,只有老大有关系稳定男朋友。
也许前辈会比较有经验也说不定……吧?
威士忌推到面前,闻煜拿起来,仰头饮而尽。
“跟老大约,”闻煜看他眼,“来杯威士忌。”
“们这里是正规场所,不卖给未成年。”小哥抬抬下巴,“你要喝上后面去啊,陈总酒库在后面呢,随便你喝。”
“成年行吗。”闻煜无语地摸出身份证,“就知道你会这说,都带来,喏。”
闻煜暑假前刚过十八岁生日。
“难怪,说你怎上前面来。”小哥看眼,笑,“那给你倒——你今天来干嘛?”
他垂眸看看,把它擦干,跟傅予寒用过牙刷放到相邻位置上。
又多个。
在他空间里。
他怀疑自己中毒,跟傅予寒待在起时间从单纯“有趣”变成让人又爱又恨折磨。
他俩又打个白天游戏,直到把人送走后,闻煜这才放松下来。到晚上,他把家居服脱,给自己换件衬衣条休闲裤,抓两下头发,晃晃悠悠地出门。
吞咽下。
闻煜视线下落,在他喉结处不着痕迹地盯秒,很快掠过,轻声说:“你别紧张。”
“看不见……”
“你可以看镜子。”闻煜舔下嘴唇,“或者看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来找人419,你信?”闻煜看他眼。
“不信。”
闻煜心道也不信。
但他怀疑自己最近可能是欲求不满,所以才来找陈非凡——
约吗?
他跟陈非凡约好去他那里趟——
不是那个清吧。
而是那个闹吧。
正经声色场所晚上七八点营业,闻煜熟门熟路地打个车,到那里时刚巧九点过。他独自从大门进去,到吧台要酒。
吧台值班那个小哥认识他,看见是他笑笑:“哟,是小七,你怎上前面来?”
这种地方,近到连对方呼吸都能感觉现在,说这种话简直可以说是暧昧。
傅予寒忍着没接腔。
他胡子不多,刮个胡子几分钟事,愣是让他体验回上断头台紧张感。
好不容易可以把软膏洗掉,傅予寒几乎是逃也似从厕所冲出去:“豆浆应该煮好,去看看——”
闻煜甩甩剃须刀,把它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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