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努力忍着,以免身体发生什不受控制奇怪变化,边在思考拳把人打晕能够解决问题可能性。
傅予寒从没那感谢司机开车狂野,他觉得要不是深夜车速快,他要会在忍耐中去世,要会在忍耐中奋起杀人。
“好,到家。”
终于看到闻煜家
老陆替他关上车门,挥手告别。
傅予寒也挥挥。
他报上地址,司机踩下油门,周围街景开始飞速倒退。
上车,闻煜又老实,除把傅予寒抱得严严实实之外并没有做出别举动。他把头靠在傅予寒颈侧,睡得很熟。
颈侧连着耳后,是个非常敏感区域,傅予寒皱下眉,把头往另边仰仰。
两条垂落手臂倏地收紧,将傅予寒脖颈圈得动惮不得,灼热鼻息喷在他颈侧,闻煜闭着眼,喃喃自语:“唔……别走……”
傅予寒:“……”
闻煜手劲奇大,他几乎以为自己脖子快断。
“松手,”傅予寒咬着牙去扒他胳膊,“……煜哥!”
可惜叫哥也没用,醉鬼醉得很彻底,压根就没醒,只顾着边呢喃边把人往怀里扯,仿佛傅予寒本人是什超大号抱枕,非要垫在脑袋底下才能睡得踏实。
闻煜醉得像个死人,特别,特别沉。
要不是那位“老陆”过来帮下忙,傅予寒真不知道要怎把人扛下去。那条楼梯特别长,中途分开两条道,边看样子连着下面那个酒吧,另边就是傅予寒进来时候走那条路。
诚然他力气不算小。
但闻煜个子还比他高点,而且上手掂量就知道,这人看着瘦,身上肌肉不少,分量很实在。
十月下旬夜风已经带上凉意,但当他走到楼下,傅予寒身上已经起层薄汗。
只可惜这样动作并不能躲开那人大狗样动作和鼻息。
痒痒,麻麻。
倒也不是难受,就是别扭。
虽说傅予寒对闻煜没有别意思,但他到底是个男人,性取向还不直,这个姿势对他而言实在堪称折磨,偏偏他还不能跟醉鬼讲道理。
没被压住右手搁在车门上,五指撑开,又紧握成拳,来回几次。
老陆在傅予寒侧面暗自笑下,清清嗓子说:“咳,看要不然……你俩起坐后面算。”
“……也行……咳咳……”傅予寒差点窒息,不过说来也怪,当他准备把人从前座弄出去,手穿过闻煜腋下搂住他后背时,那两条铁箍似揽着他脖子胳膊忽然松开些。
“……别走……”
“好好,不走,”傅予寒无语道,“您老好好说话,别掐脖子就行。”
老陆在旁边帮把手,傅予寒把人扶出来,带到后座,依样塞进去,接着自己也坐进去。
喝过酒后偏高身体还盖住他半边身躯,给他充当“人形棉被”,实在是暖和得过分。
“那就先带他回去,谢谢你。”车到路边停下,傅予寒回头冲老陆说,“也替谢谢陈老板。”
“没事。”老陆说,“帮你把人扶到车上去吧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傅予寒看他睡得死,怕闻煜坐车时候睡歪,打算把人放到前座上,然而令他没想到是,就在他在老陆帮助下把人塞进车里,打算帮他扣安全带时候,睡得仿佛去世人忽然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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