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43度。”
“43度你喝纯酒还喝6瓶,真当自己酒桶啊?”傅予寒摇摇头,“那你以后少喝点。”
“好。”
傅予寒本来是随口说,没想到闻煜应得这快,他抬头看他眼,伸手找
取而代之,是他想问问傅予寒需不需要他帮他擦头发。
傅予寒头发很软,他摸到过几次,手感很不错。
不过他把头发剪之后,头发短不少,干起来很快,闻煜估计他不会同意这个过度亲密要求。
所以他只能在心里想想。
“其实以前没喝过那多酒。”闻煜看他会儿,突然说。
“谁说?”闻煜无语。
“杨帆,”傅予寒含笑道,“他之前真把你吹得天上地下无所不能。”
闻煜现在听见傅予寒说到杨帆就别扭,说不出感觉,他立刻眉头挑把话题带过去:“你是准备嘲笑生活不能自理?”
“没有没有,哪敢啊,回头煜哥生气不借笔记看要吓死。”傅予寒随手把擦头发用毛巾挂在脖子上,走过去,“很正常,刚开始学做家务时候也不会套被套,你这条还是双人被……”
“双人被比较难?”闻煜把干净被套递给他,视线停留在他某搓发梢上,那里挂着颗水珠,似落非落。
闻煜给衣服上有股很好闻气味,以至于傅予寒穿上衣服后特地在洗手间角落里看看洗衣液牌子,打算回头自己也买来用。
……然后他就被牌子劝退。
LeLabo,不愧是闻少爷。
“说真,你会不会太奢侈,连洗衣液都……”他刷完牙,边擦着头发边找闻煜,说着说着顿住脚步,“……你在干嘛?”
闻煜在他床边站着,脚边个布艺洗衣篓里待洗东西摞到他膝盖那高。
“嗯?”傅予寒抬眼,像是有点意外,看眼后又很快把视线垂下去干活,“哦。”
闻煜:“……”
闻煜:“你没其他想说吗?”
“以后也不要喝那多?”傅予寒抬眼想想,“陈老板跟说你喝6瓶不止……那酒度数挺高吧?”
洋酒多是烈酒,虽然昨天那种酒瓶傅予寒不认识,但他有基本常识。
“个人套话,”傅予寒熟门熟路地找到被套暗扣打开,开始拆之前那条,边做边说,“比较麻烦。”
“那是不是要帮忙?”
“等下,等套好你帮着拉下。”
套被套并不难,正反理顺套好四个角拉开来抖两下就好,要不是闻煜没做过这种事,也不至于被傅予寒笑话。
换做以往,闻煜看见对方这样表情,估计会抓心挠肺地想要变着法怼他下,逗他下,看看他反应才好;然而今天,闻煜却像是只被顺毛猫,明明已经想到很多句怼回去话,却点把它们说出来想法都没有。
听见身后动静,闻煜回头,看傅予寒两眼,很沉重地问:“你会换被套吗?”
傅予寒愣。
接着,笑意控制不住地从他嘴角扩散,蔓延到眼角眉梢,他偏开头轻笑。
床上床单和枕套都换成别花色,唯独那条卷成团可怜被子还套着之前用那款,看上去闻煜真对它束手无策。
他好会儿才重新回头:“还以为你真什都做得好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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