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渊倚靠着门框,看陈冬阑愣在床前,似乎早有打算:“床够大,今晚就起挤挤。”
陈冬阑吓到:“睡沙发。”
“你认为只是客套?”
陈冬阑心跳过速,脑子热:“那好,就起挤挤。”
袁渊
袁渊从厨房里探出脸来:“等等,会送你。”
怎能让他送?陈冬阑说:“搭出租车就好,你早点休息。”
袁渊声音很肯定:“不行。”
陈冬阑真不知道要怎办,这是客套吗,他要拒绝还是答应?怎样说话他才不会生气?
袁渊擦干手,走出厨房,看到陈冬阑纠结表情后又气又好笑:“有那难决定?既然不想麻烦,今晚就住下来。”
陈冬阑赶紧摇头:“不是……只是好奇。”
只是担心这里会有其他人呆过痕迹,担心这里有别人物品。
好在袁渊也只是问句,并没有要用红酒配面条意思。
面条煮出来很朴素,上面撒上葱花和黄瓜丝,旁边卧个荷包蛋,但陈冬阑已经尽力。
袁渊尝口,味道很熟悉。
渊也可以为他妥协。
怎就这笨?
最后,陈冬阑从自己屋里抱两个锅,赶在超市关门之前买盒鸡蛋,拿把不新鲜葱和根不新鲜黄瓜,去之前合租房子里煮面条。
进到房子里面时,陈冬阑心颤颤。
他庆幸自己当时走得足够快,足够迷糊,足够忙乱。旦他多留几分钟,甚至脑子稍微清醒点,就会舍不得走。
陈冬阑脑子瞬间片空白:“……可是没带换洗衣物,也没带洗漱用品。”
“穿,洗漱用品也有新。”
陈冬阑没有马上答话,感觉心上像是火烧样,又烫又热。现在,就算袁渊是客套,他也不会拒绝。他会死皮赖脸地留下来,死皮赖脸地穿袁渊穿过衣服。
袁渊嘴上说要让陈冬阑穿他衣服,但是不会让他连内裤都穿他,最后给陈冬阑套旧睡衣,但内裤是新。
等两个人都洗漱完,预备休息时,陈冬阑才想起自己走时候把房间搬个空,床上只留下光秃秃床垫。
每个人做饭都有自己味道,就算是完全不同食材,也会有个熟悉基调贯通在那个人所有菜中。
陈冬阑做东西就有种只有他才做得出来味道。
到这刻,他才发现,他直怀念着这个味道。
要让他说之前那段时间常吃什,他说不出来,因为陈冬阑不在时候,他吃饭也很敷衍。
两人吃完,时间已经过十点。袁渊收拾碗筷去清洗,陈冬阑也站起来:“那就先回去。”
屋子里头稍乱。袁渊并非是个不爱好整洁人,反之他很乐于收拾自己,也乐于收拾周边。只是工作忙起来就什都顾不上,在没理清楚思绪之前,屋子再脏乱他都不会管。
陈冬阑在时候,除袁渊房间不会轻易进去,每天都会打扫和整理。
他打开冰箱,希望看到有别食材,但是没有,除水就只有小瓶没开封红酒。
袁渊酒量不差,但是并不好此道,从不在家里喝酒。起码他们同住这三年,袁渊从没往家里买过酒。
袁渊也走过来看冰箱,见陈冬阑视线久久停留在酒瓶上,说:“这是于霖送。你想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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