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弟弟比较喜欢在外面吃?”袁渊只能想到这个理由。
陈冬阑捏紧筷子,默认袁渊话。
他只是不想要这个房子里有除他们以外第三人,就算这个人是小德,是他亲人。
如果有,他就不能再欺骗自己这是他们家。
他们只是合租人。
“假期多争取到两天。”将土豆沥干水,袁渊问,“要削皮吗?觉得不削皮也挺好。”
“削,来削就好,你放下吧。”陈冬阑从他手里把土豆抢过去,着急地把削皮器从柜子上拿下来。这些动作看着很利落,但用慌忙来形容好像更贴切。
袁渊觉得他不对劲,但却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对。
吃饭时候,陈冬阑已经恢复正常。
“对,明天之后不在家里,你要不要在这里招待你弟弟和他朋友吃饭?”袁渊说。
“嗯,再加颗小。”陈冬阑帮他拧开水龙头,想想说,“大概小……三岁多点。”
袁渊搓起土豆来:“那你们根本没差多少,怎就被排出年轻人行列?”
陈冬阑想也没想就说:“应该是太闷。”
袁渊:……
虽然也没说错,但哪有人这样耿直地承认自己缺点?还点也不以此为耻。
们允不允许玩?”
陈冬阑愣两秒,差点没发出声音:“……”
他说不下去。
小德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自己可能说得过火。毕竟是那多年都不见哥哥,关系生疏,不像爸妈会无条件地宠他,就放低姿态:“哥,你就放们自由地玩吧,保证不会出事。”
陈冬阑也没有别可说:“嗯,你自己有主意就好。”
是恰巧住在起朋友。
陈冬阑差点把筷子吓掉:“那怎可以?”
袁渊觉得他反应很奇怪。
“你每天给做饭吃,弟弟大老远来趟却顿都吃不上,有你这样做哥哥吗?”袁渊好笑地说。
陈冬阑摇摇头:“这不样。”
有什不样?
不过就陈冬阑来说,闷闷也没什不好。
搓着搓着土豆,袁渊突然想起来回事:“对,把回A市日子提前,明天就走。”
室内只有水龙头哗啦哗啦水声,陈冬阑顿住,半天没有回答。
“陈冬阑?”袁渊疑惑地看他,“你听见吗?”
“听见。”陈冬阑如梦初醒,“听见,你明天就回家,怎突然提前?”
他挂电话,半天都没缓过劲来。
他还以为他不会再因为家人而伤心。
从酒店离开,陈冬阑去买菜。提着几个购物袋进家门,让正准备叫外卖袁渊很是惊讶:“你不是说要和你弟弟吃饭吗?”
陈冬阑提着菜进厨房:“他们年轻人喜欢自己吃。”
袁渊也跟进厨房;“你弟弟比你小多少?”说着看看那几个购物袋,从中抓出两颗土豆,放在盆里,“土豆红烧肉吗,这样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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