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阑摇摇头:“不用,还好。”
可是他脸色却没有好转。
袁渊坐起身,把陈冬阑抱起来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下下给他拍背:“梦到什怕成这样?”
陈冬阑抓紧他手,没有说话。
后半夜袁渊手直搂着陈冬阑腰,他稍
不是他做场漫长梦吗?
也许他还坐在森林公园那个石阶上,没完没地哭下去。袁渊没有找到他,没有人找到他。他个人在原地做着美梦,回头看,连影子都不愿陪着他。
或许更早之前,就是梦境开始。
他从合租屋走出来那刹那,就从内里死掉,只是他灵魂直没有放弃,还恬不知耻做着梦。
这个想象越来越真实,甚至逐渐替代陈冬阑眼前现实。
他们搬去新家。
没有纠结房间分配问题,他们起睡在主卧,人有间书房,剩下空房间等待日后分配。
对陈冬阑而言,这样生活不仅仅是幸福,他怀里突然装满东西,其中甚至有些他连梦都不曾梦到过。
养在阳台上植物生根发芽,生长得葱郁,他却恍恍惚惚,总是忘给它浇水。
某个闷热夜晚,陈冬阑如既往和袁渊相依相靠着入睡。
做完之后,袁渊和陈冬阑都大汗漓淋。
袁渊把半软阴茎从陈冬阑后穴拔出来时,陈冬阑因为这小小刺激而颤抖起来,袁渊安慰性地在他额头上亲口:“起洗澡?”
“嗯……”陈冬阑声音细小,每个音节都拉长,听起来像是在撒娇,但是他本人并没有察觉。
去浴室那短路,袁渊是抱着陈冬阑去,简直就像捧着心爱娃娃,连下都舍不得放开。
刚打开喷头,袁渊就忍不住把陈冬阑压在墙上,吻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他没发出声音,但眼泪却这流出来,浸湿枕头。
睡梦中袁渊不安稳地拧拧眉,清醒。
他摸把身侧,没有摸到陈冬阑,抬起头看,才发现他缩在床边上。
疑惑地扭开台灯,袁渊看到陈冬阑满脸泪,还有眼睛里惊疑不定。
他小心翼翼给他拭泪:“做噩梦?别怕,在这里。要不要喝水,给你倒。”
如既往地安稳。
几个小时后,他突然睁开眼睛,满头大汗,惊恐地瞪着天花板。
他抓住床垫,点点地确认自己真躺在床上,而不是掉进个深不见底窟窿里,什都抓不住。
他扭头,看到袁渊安静睡脸,听他绵长呼吸,却还是感到不踏实。他强行闭上眼睛,感到自己又在坠落,只能颤抖着把眼睛睁开。
这都是真吗?
陈冬阑乖乖配合,因为太乖,他们又乱七八糟在浴室做回。
浴室没有浴缸,他们是站着做。陈冬阑没有着力点,起初整个人只能挂在袁渊身上。但做到后头,谁也没功夫去管“扶哪儿”问题,陈冬阑简直失神魂,不管不顾地趴在洗漱台上,撞倒自己牙刷杯。
洗漱台是玻璃材质,袁渊心疼他被凉到,却没有停下,而是找几条长毛巾垫在上面,抽插动作变本加厉。
他们胡闹到深夜,毫无技巧可言。新手上路,也许在不必要地方费不少力气。但好在感觉不错,算是酣畅淋漓。
冬天就这样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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