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呢,腰腹三个深度刺伤,只能靠敷骨灰先止血。”
这人怎这样!狠狠瞪他眼。
这时候,手机响。
他停车,神色警惕:“谁会现在来电话
“那能理解其他成员不希望你们和外人有纠缠。但为什他能活那高调?这家伙今年还有二十场国内巡回吧?”
许驼用眼角余光瞥过:“所以他被同类猎杀、以及猎杀同类经验最丰富。”
对于接下来怎办这个问题,许驼好像并不是很担心,但不排除他在面前强撑装镇定。
“你伤还好吗?”问。
他点头:“没事,之后就有防备。”
“——有个人应该知道。”杰克曼说。
许驼打断他话:“不需要让雪明解他。”
男人耸肩,又打开听啤酒。
时间太晚,们从餐厅回家时连车都没有。许驼问杰克曼借车,辆闪电黄超跑。
“不用还。”杰克曼说,“知道你没有好车。”
那个青年会故意骑单车别到祁蒙竹车,借此来和搭讪。
问题就是,这个老徐是什人?他和许驼究竟谈什谈崩?
餐桌边,杰克曼烟不离手。他看见露出厌恶表情,故意往这里吐烟圈。
“有些人……可以概括为‘老朋友’吧。这些老朋友,不希望继续留在这。”许驼说,“为让恢复到应该回到那种生活,他们会不择切手段。”
“不明白,什叫做你应该回到那种生活?你现在生活有什问题吗?吃饭,喝水,睡觉,心情好杀杀人,心情不好……也杀杀人,不是过得很安逸吗?”
“你之前对着那个叫‘老徐’,没有防备吗?”
“……他直接问,是不是和他样,有喜欢人。”说到这,他沉默会儿,“几乎和他说实话,说,为个人,想再在这留段时间。”
“……是吗。”
“就在那时候,几秒钟吧,没有对他太防备。”他自嘲地笑,“被他刺伤、又打伤他之后,在他包里发现小罐骨灰。他当时快死,告诉,那是他恋人骨灰,希望能把它放回他手里——几年前,他和个姑娘相恋,辗转反侧很久,最后亲手杀她。”
“你还给他吧。”
许驼还是约下周还车:“太醒目,们现在早就和活靶子没两样,你这是靶子上再加盏信号灯。”
“能这样活十年,凭什你不行?”他伸个懒腰,围上披肩,坐上另辆跑车,“——晚安,亲爱。”
跑车引擎声惊破黑夜,飞驰而去。和他相比,许驼车开就乖巧多,和田园漫步样。
“——能不能理解为杀手组织?”问,“你们从前是这类团体中员?”
“你这理解,也算擦边正确。”
杰克曼晃着手里啤酒罐子:“严哥,你小朋友把你生活总结好正常啊。”
许驼苦笑,或许是错觉,他眼中第次透露出种毫无修饰情绪,真实情绪,没有经过假面具过滤。
“们所谓正常生活,就是不在任何地方久留,不和任何外人产生纠缠。”
“‘们’?你们这样人很多吗?”
“就所知有三十多人……没人知道全员共有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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