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自己听错。
“在学校见老师。”许驼重复遍,“在学校和老师见面,这不是很正常事吗?”
“……是什学校?废弃那种吗?”
——周五,下午点。们两个站在本市重点实验学校门口。校门口有三条艳丽红横幅。
“热烈欢迎国际知名华裔教育家夏墨先生来校交流指导”。
瓶被打落,台灯也亮——许驼脸出现在眼前,看见被吓得脸色惨白,他大笑出来。
“这样是不是轻松点?”他翻过身,躺在边上,柔软床被他动作弄得往下陷陷。见还怔怔,他伸出手,帮把还沾着洗发水泡沫头发理到耳后。“……别害怕,这里只有。”
不害怕这里除你之外还有多少人,只怕这里没有你。
——悬崖上那件事之后,个黑色世界隐约在脑海中出现轮廓。那是许驼生活多年世界,死亡和猎杀才是常态,而不是像这样,只是把死亡带来余韵当做点心享用。
在此之前,从来没意识到这个世界存在。以为两人是同个世界人,只要解决那些涌来暗杀,们就可以和普通人样,毫无阴霾地走在阳光下面。
“庆祝教师节,祝全体教师生活美满”。
许驼看着那几条横幅,忍不住笑出来。
“走吧,”他拍拍肩,从口袋里拿出两张校内参观证,“以后生活美满不美满,就看夏老师怎指导。”
有什不可抗力量,开始将们分割开。
那天,意识到,走在阳光下从来只有。而许驼,由始至终,他都藏在影子里。
按照计划,从冰岛回去后第个周五,们去见许驼老师。
他反复和保证,不会是鸿门宴,不需要做什极端准备。反而对这场会面产生更大不安感:“那们在什地方见面?能够由们来指定吗?比如在商场或者餐厅……”
“在学校里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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