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驼会来吗?”问。
“许驼也许已经不在。”
“……不在……”
“嗯,L班人正在陆续被清理中。清理不掉,就会把他们罪证线索交给警方。”夏墨笑着说,“有空把新闻带来给你看。他也好,小杰也好,现在都是被通缉状态。”
什都愿意做。
伏在他怀里,紧紧拥着他。冰冷海水没过口鼻,淹死曾经——对,过去是怎感到快乐或者悲伤?不记得。所有情绪被重构,开始以种简单原理运行着,如同听见喂食铃声而落下口水狗。
“人是有兴奋阈值。在兴奋阈值里,大家最喜欢是欣悦阈值,比如电子游戏、鬼片、过山车、嗑药……如果电子游戏欣悦感是10,性是50,嗑药能带来就是200,旦你适应200高度阈值,就会对低度10阈值无感。”他拥抱着,轻声说道,“其他兴奋阈值也是样。看过题材刺激小说,就会对普通题材小说无感。吃惯重口味东西,就会对清淡食材不感兴趣。雪明,死亡是这些阈值里最高,濒死感觉可以无视你喜怒哀乐,将你所有兴奋阈值都提高到500……比药物还要高。所以你承受能力会很好,就是看中你这点……你想,遇到许驼之后,你是不是对无聊普通人失去兴趣?你没办法再喜欢上邻居家那个说话温柔女孩子,无论许驼带给你是恐惧还是愉悦,你都会对他上瘾……对死亡上瘾……就像没办法再离开李样,他已经把过去彻底摧毁……知道怎让你忘掉许驼,你知道操控死亡所能带来阈值有多高吗?……”
他也会和说些往事。
生下雪雅后,他趁机逃离布鲁克,也在逃跑过程中遇到两个流浪儿童。
夏墨收养他们。许驼和杰克曼没有户口资料,他们只有两个随便称呼,小严和小杰。
“他们在遇到之前,都是被户人家收养……很偏僻小城市,乡镇地区,那里有对夫妇收养许多孩子……可那并不是孩子天堂。”他说,“许驼和小杰在那待几年。许驼因为天生个子比其他孩子要来得高,显得没那可爱,逃过劫。但小杰就不样……你知道他为什不让别人在他面前用打火机吗?他说,‘养父’介绍来客人每次欺负他之前,都会用打火机点支烟。他不想听见打火机咔擦声……雪明,你在背上写些什?”
在他背上写什?
怔怔,意识到自己手指在无意识地划动,在夏墨背上写个人名字。
——许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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