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离开这片废墟。附近有村民被爆炸声吸引过来,讶异地看着们几个人浑身是血地爬出来。们匆匆离开这里,阿杰把车停在附近小路上。竟然还是那种超跑豪车。
他见到反应:“怎样?跑路就不可以开豪车?”
“因为是豪车,反而没引起普通人怀疑。”许驼和上车。他确认没有其他外伤后,用毯子把裹起来,“休息吧,已经没事。”
车上有镜子,看见自己现在鬼样子,憔悴苍白得像个幽灵。
“……你们接下来,有什打算?”
但另边却没有那简单。
由于没有强力支点,阿杰只能尽可能靠近墙角。他运气很好,墙角没有坍塌,除周身撞击与擦伤,并没有受到重伤。
们从废墟中找到夏墨。他没能躲回通道——在他按下按键瞬间,阿杰抓住他另只手,用短刀将它钉在水泥缝隙中。无数水泥砖块压在他头部与背部,他还没有死,但许驼不让凑近看,大概能想象那边情景。
夏墨脸被头发遮盖,露出个血肉模糊笑容。他最后说句话,那句话让阿杰很在意,只是许驼不想让他说完。
“那个人并没有死……他在邬城铁七县……”
……想抹消掉那个世界。”
“不可能,有光就有影子,”许驼对他笑笑,把阿杰从地上拉起来,“们不计较这些。起走,还是在此分道扬镳?”
阿杰没有留在们这边:“不管发生什事,和老师走。”
许驼只考虑几秒钟,就干脆地点头:“那带雪明走。保重。”
最终,夏墨决定走那条通道。阿杰抬起通道入口,让他先下去。许驼拉着走向出口,们最后回头看眼——
“北上。”“去杀个仇人。”
两个人同时给出不同回答。
车行驶在野路上。睡睡醒醒,每次都在噩梦里醒过来。有时候紧紧抓着许驼手入睡,醒过来时候,他手腕上被抓出片淤血。
“睡吧,没事。”他总和说这句话。
夏墨没能说完。听见电锯启动声,许驼将锯条落在他脖颈上,切都安静下来。
阿杰呆呆地看着夏墨尸体,直到许驼丢开那把电锯,他猛地冲向许驼,揪住对方衣领将他打翻在地:“你为什不让他说完?!”
“他最后还是不打算放过们。他知道你定不会放过那个人,只要知道那个人在哪,你哪怕自身难保也会去杀他。”
“……你不想杀他吗?”
“想,但不是现在。现在最重要是保住自己。”
夏墨没有从通道下去。
他注视着阿杰,那瞬间,们似乎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事。那是种对危险和死亡预感——但尖锐直觉,被夏墨微笑过滤得十分稀薄。
个藏在秘密通道里远程遥控器被夏墨按住。爆炸带来震荡瞬间传遍整栋建筑物,许驼带着滚到囚室铁门旁,下秒,无数水泥砖块倾泻而下,将们活埋在下面。
肩膀被砸到,但伤得不重。许驼护在上方,承担绝大部分冲击。
那扇铁门救们,它成为旁边支点,倾泻坍塌下来水泥板和钢筋在它周围形成伞状空间,替们阻挡致命重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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