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冰川纪过去,为什到处都是冰凌?好望角发现,为什死海里千帆相竞?”
陆齐安始终注视着舞台,说:“别为担心,准备好。”
李沁和无力地说:“你能准备什,他是个男,还和你家长辈有恩怨,你准备什,你知不知到陆叔叔是个多有原则人?”
“也是。”陆齐安回答,“也有原则。”
“来到这个世界上,只带着纸、绳索和身影,为在审判之前,宣读那些被判决声音:告诉你吧,世界,——不——相——信!纵使你脚下有千名挑战者,那就把算做第千零名。”
李沁和面上僵,没好气说:“这好日子,你说点好听不行吗?”
陆齐安皱着眉看他眼:“说得哪里不好听?”
李沁和心里来气,讽刺般地说:“你现在很护他啊,平时你都不屑跟争论,怎,现在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好?”
陆齐安别看视线,回答个是。
李沁和又气又惊,被他噎得说不上话。他咬咬牙,没有再理会陆齐安。他们就这样沉默着,僵持着,直到主持人报幕:“下面请欣赏高二五班朗诵节目,《回答》。”
会不来看晚会。下午刚下课就有不少人去礼堂占位置,因为照往年情形来看,每次礼堂都会爆满,来晚只能站在门外吹冷风。
傅嘉还没下课就被班主任带走,在语文老师指导下做最后排练。
陆齐安也没有回家,而是和刘老师起吃晚饭,陆齐安请她帮忙安排个前排位置,她爽快地答应。
晚会开始前,天空中突然下起雪。天气预报早就说今天夜里会下大雪,但同学们想不到会这巧赶上晚会,觉得十分应景。
陆齐安走进礼堂,在挤满人礼堂里寻找刘老师,突然,有人在远处叫他声。
李沁和神情痛苦:“这两个月都看在眼里,你整天和傅嘉腻在起,还把他带到公寓住。你就没想过枫枫吗?你知不知道,个月前去看望枫枫,他伤心地问为什齐安哥都不来看他,不知道该怎回答,就用你学习忙当借口搪塞
舞台上站着三男两女,男生都是白衬衫,西装裤,打着红色领带。女生们则身红裙,长发披肩。服装应该是影楼借来,既不精致也不怎合身,但他们神态自信,背挺得笔直,好歹撑起场面。
傅嘉站在队形最前面,伴着音乐念出第个字。
“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,高尚是高尚者墓志铭。”
李沁和觉得,他应该要嘲笑傅嘉,嘲笑他服装嘲笑他认真嘲笑他切,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这做。
他认输,好声好气地说:“齐安,你会过得很难,很难很难,别乱来不行吗?”李沁和说。
“齐安,这里!”李沁和站在座位上,对他使劲挥手,“这里有位置!”
李沁和位置大约在中段靠外,那里挤人还不是很多。临近舞台地方人就多,里三层外三层,让陆齐安根本找不到刘老师在哪。
他走向李沁和,穿过人群在他身边空位坐下。
李沁和嘿嘿笑,好奇地看着他:“罕见啊,你居然会来看晚会。”
陆齐安没跟他遮掩,实话实话:“傅嘉要上台,看过他以后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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