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嘉郁闷极
，不知道他为什
会满脑子纠结这个问题。
“你不反感
今天
做法吧？”陆齐安突然问。
傅嘉赶紧将自己思绪从奇怪问题里拔出来，回答他：“当然不，谢谢你，……牛奶，公司同事咖啡，还有今天中午这顿饭都很感谢，下次请你吃饭吧。”
陆齐安直视着前方，说：“你不让见你，还怎请吃饭？”
傅嘉被自己说话噎住，无法回答。
陆齐安也放下筷子，说：“你同事都吃完离开，送你回去。”
傅嘉心里
凉，有种被世界抛弃恐慌感，说：“不麻烦你，可以自己开车回去。”
陆齐安站起身，说：“服务生说你公司车都开走。送你。”
傅嘉心中更凉，想起他是搭着高星便车过来，说话又磕巴：“那搭出租回去吧……”
陆齐安眉头轻皱，很快又松开：“送你回去以后，就不会再见你。”他顿顿，补充道，“在你同意见你之前。”
嘉对他爱才走到今天，如果傅嘉不能回到他身边，他不定能管住自己。
他会疯。
“能不能给几天时间？”卫生间内，传出傅嘉磕磕巴巴声音。
陆齐安将手覆在门上，问：“什意思？”
“意思是……”傅嘉声音隔着道门，听着闷闷，“你回来得太突然，给几天时间缓冲下，别来跟见面，让好好整理思绪，可以吗？”
正好遇上红灯，陆齐安停稳车子，转头看向傅嘉。
“送你牛奶原因，你应该知道。”他语气平淡，“当年你送个星期牛奶和情书，很心动。虽然没说过，但每天都期待着你送礼物。后来你突然不送，很失落。”
傅嘉低着头，心脏酸麻，像是被人用手拧把。
“不要这样，傅嘉。如果你爱过，就不要半途而废。”陆齐安握紧方向盘，声音压抑，“对你，直没变过。”
此后数日，傅嘉没有再和陆齐安见面，但他每天早上都会收到杯热牛奶，中午也会收到明月松间送来午餐。
话说到这份上，傅嘉不可能再拒绝他，就只好低下头，讷讷地应声。
他站起身，和陆齐安并排走过他来时路过庭院和竹林小道，谁都没有说话。
他刻意落后陆齐安半步，和他隔着不近不远距离。这让他心安定不少，情绪也不会反复波动。
这样状态直持续到两人坐进陆齐安车里。当车门关闭，封闭车厢就为傅嘉和陆齐安提供个狭小而私密空间。傅嘉用余光看着驾车陆齐安，心跳又失控。
当年他没见过陆齐安开车。这七年，陆齐安是什时候学会开车？陆齐安还载过除他以外人吗，这个副驾驶座，是不是还坐过别人？
陆齐安咬紧牙，忍下把门砸开冲动。
他说：“好。”
又磨蹭十分钟，傅嘉才肯从卫生间里出来。他想尽办法，终于让他脸降到正常温度。
为避免和陆齐安交谈，他埋头吃饭。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耗费太多能量，他身体使不上力气，食欲也不高，勉强塞几口就吃不下。
他放下筷子，说：“吃好，今天谢谢你，陆先生。……去找同事，会还要回公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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