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明说,反而让车里气氛更加暧昧,傅嘉手脚酥麻,心里虚,声音更虚:“对不起,不知道你想……要是你想,就不用忍。”
陆齐安血气上涌,理智疯狂往外跑,他掐着手心,使劲将它们拽回来,说:“你不用为妥协,今天先送你回家。”
傅嘉脑子里乱成团浆糊,竟然问他:“那车怎办?”
陆齐安不回答,快速发动车子驶离原地。
他咬着牙说:“现在比车重要吧?”
陆齐安终于停下,既心疼他那滴泪,又被欲念折磨得不上不下。他用手指帮傅嘉抹去泪水,问:“怎不叫陆先生?”
傅嘉吸吸鼻子,说:“看你想要叫什。”
“叫什都好。”陆齐安说,“陆先生也不错,因为先生可以用来称呼自己丈夫。”
丈夫?
傅嘉差点晕过去,说:“你能不能不要,不要……”
长时间亲吻让傅嘉缺氧,他全身无力,说不出话,只能边小口小口地呼吸,边用湿润眼睛望着陆齐安。那副样子像被人欺负,委屈巴巴,可怜又可爱。
陆齐安扶着座椅,稍稍撑起上身,放松压着他力道:“有没有弄疼你?”
他气息就缠绕两人唇齿间,直往傅嘉身体里钻,傅嘉晕乎乎地想向往后躲,却找不到躲避空间。
“没有……”他细声说:“但是你别这样,……反应不过来。”
他跟不上陆齐安节奏,每步都跟不上。
陆齐安没问过傅嘉现在住址,也没开导航,熟练地如同归家样,将车开到傅嘉家。
傅嘉脑子乱,可以说乱到神志不清地步,他没在意陆齐安为什知道他住址,只是在全心全意纠结要不要请陆齐安去他家。
他脸上浮现出层薄薄粉色,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口。这多年,包括他自己在内很多人都以为他变,其实他点也没变,陆齐安出现以后他就学不会掩饰和伪装,稍被撩拨就会显露出羞赧情态。
同样,陆齐安也点没变。傅嘉总能让他失控,现在傅嘉就拿着钥匙在关着他笼子外走来走去,要是傅嘉再不开门安抚他,他就要破笼而出。
“从明月松间送你回去那天,就想像今天样吻你。这七年,到过每个地方,都会幻想如果你在身边话们会做什。”陆齐安说,“那天以为你拒绝,所以什都没做,今天……想做远比吻你要多,但是在忍耐。”
他在忍着。
用他所有理智忍着,才没对傅嘉做出过分事。
这七年,或许陆齐安是抱着个清晰目标走过来。时间每往前推移秒,他都向着明确未来靠近。但傅嘉不是,他未来是模糊不清,他没有希望也没有目标,只能在漫长岁月中亲手将自己期待点点打碎。
“刚刚着急,对不起。”陆齐安说,“你哪里不适应就告诉,们慢慢来。”
说完,他不等傅嘉回应,再次低头吻住他。这次吻轻柔克制,陆齐安时刻注意着傅嘉呼吸,并用手撑着他软绵绵身体。
这个吻已经够体贴,傅嘉还是呼吸不过来,他难受地闭闭眼,忍半天眼泪也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。
他带着哭腔说:“你别这样,陆齐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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