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陆齐安,此刻都忍不住弯起嘴角。他痛痛快快应下来,说:“对,不是人。”
傅嘉满意地点点头,抬手去摸他脸,手伸到半,失力气,啪
不等大头回答,他就抱走傅嘉。大头震惊地站在原地,等到陆齐安车子开走,还长久地对他们行注目礼。
车内,傅嘉喝得烂醉,身体里没丝力气。陆齐安让他躺在自己膝上,用手为他醉红脸降温。
“嘉嘉,是。”
傅嘉艰难地抬起眼皮,脑子昏沉,凭个模糊轮廓认出陆齐安。他不满地皱起脸,嘟囔道:“怎还是麻烦你,不想……”
陆齐安打断他:“你事不是麻烦。”
另个人接过傅嘉手机,不小心点亮屏幕,看到五个未接来电。
“这不是有人找他吗?”
大头看,当机立断地抓起傅嘉手指,给手机解开锁:“看看是不是他爸妈,如果不是就让人来接他,倒太多人,能少送个就少送个。”
五个未接来电都来自陆齐安。时隔七年,大头时没反应过来这个陆齐安就是当年陆齐安,毫无心理压力地拨过去,对他说明情况。
陆齐安听到陌生声音,眉头紧皱,沉默几秒,才问大头要地址。
就被同学们要求自罚三杯。傅嘉在销售业混七年,酒量是练过,轻轻松松三杯下肚,脸不红心不跳,和喝白水样。
见此,大家就起哄让他再喝三杯。
傅嘉仍旧没推脱,爽快地喝。
他面上带笑,大家都玩得开心,没人觉得他有哪里不对。他能喝,又愿意喝,谁找他喝都能喝个尽兴。
夜里零点,桌上栽倒大片,傅嘉喝得最多,却撑到最后。大头赖掉很多酒,成难得清醒人。他先找人送走女士,再挨个打电话送醉倒男士回家。
傅嘉轻轻哼声,鼻音重,不带丝埋怨,满满是撒娇意思。
“你、你走就是七年,你,你……你……”
他“你”半天,突然拔高声音,喊道:“你不是人!”
你不是人!
司机听到这话,手抖,差点把车拐进道旁绿化带。
清吧离别墅不远,陆齐安二十分钟不到就赶来。考虑到傅嘉喝醉要人照顾,他是带着司机来。
大头扛着傅嘉站在停车场等人。陆齐安车靠过来时,他还不敢认这辆豪车,直到陆齐安开门下车,径直向傅嘉走来,大头才在电光火石间想明白,陆齐安是谁。
“你松手。”陆齐安走近,就揽着傅嘉,严丝合缝地抱进自己怀里,动作亲密,远超普通朋友。
大头愣愣地松手:“你……你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陆齐安语气冷淡,“谢谢,带他走。”
问到傅嘉这里时,大头还以为自己能多个帮手,却见傅嘉软软地趴倒在桌上,皱着眉说:“想吐……”
大头赶紧架着他去卫生间,好在傅嘉素质高,直忍到卫生间才吐出来,规规矩矩没有往外溅,还记得吐完后要用水漱口。
大头累出身汗,叫另个还清醒人,合力将傅嘉扛出卫生间,从他身上掏出手机,问他:“有人能来接你吗,他通讯录叫什名字?”
傅嘉摇摇头,说:“不想……不想麻烦他……”
大头仰天长啸,说:“那你等会,送完前几个再来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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