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挣扎,软绵绵地任由时崤按着他后脑勺,往狰狞性器上压。
他本就跪得很近,只需稍稍往前,鼻尖就抵上柱身,凉而湿粘。
“阿浮听话,张嘴,把舌头伸出来。”时崤手指勾勾人类上颚。
他从头到尾都淡定悠然,像极个耐心至极主人在管教自己宠物。
见宴江缓慢地照做,也不吝啬自己夸赞,顺着对方披散头发摸几下,笑道:“真是本座乖乖侄孙。”
宴江咬住下唇,无声流泪。
他哪里有什技巧?本就是个晚熟,成年后偶尔偷偷自渎,又从来迈不过礼义廉耻那关,几乎都是压着被褥供上几下便草草完事,甚少伸手去摸自己,更别提懂得如何取悦他人。
鬼王那物也是冷,冻得他五指僵硬,对方不再带着,宴江便只知麻木地上下动作,像个被上下提线木头傀儡。
时崤也不急切,居高临下地靠在椅背上,手中抓团鬼气随意把玩着,仿佛欲望喷张人不是他。
好会儿,他才重新伸手,拍拍书生脸颊,作势轻叹气:“怎这笨,这点小事都做不好?”
【“好,哭整夜,哪有那娇气。”】
宴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天。
他跪在同为男子鬼王腿间,面前便是对方挺起性器,自己只手搭在对方大腿上稳住身子,另只手却被牵引着,为鬼王纾解欲望。
那是他用来执笔翻书手,是被寄予厚望,来日用来考取功名手。
爹娘在时,连锄头都不舍得让他握。
摸罢,再度按着那头颅压向自己,叫那截红粉舌面贴上被冷落已久男根,“舔不好话,本座只能用你其他地方。”
宴江哪敢不卖力伺候?
他看着鬼王把他手从性器上拉开,团成团牵进手里,心中知晓对方言语中认真。有短暂停顿,片刻后,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地闭上眼睛。
心中欺骗自己是在舔根冰柱、根铁棍,他微微侧头,照着对方命令,低着头点点地舔弄,舌头所过之处,留下片亮晶晶水痕。
那物实在是太大。当他宴江在舔舐柱身时候,更为膨大龟头便不可避免地蹭过他脸颊,青涩与*荡两种截然相反感觉激烈碰撞,更添暧昧。
宴江抬起湿漉漉脸,他便用大拇指替他揩去眼下泪痕,手法温柔,颇带安抚意味。
只是说出来话,却似恶鬼毒咒。
“那就用嘴吧。”
他揉揉宴江唇,感受其上温暖与柔软,然后趁着对方短暂失神,轻而易举地顶开他唇齿,探入其内。
宴江短促地哭声。
此时此刻,却在与这等*邪之物亲密接触,光滑手心被迫贴着柱身上下动作,那物很快便涨得更大,凸起青筋盘虬怒张。
这是宴江头回见到自己以外性器,那物完全醒来尺寸十分夸张,在他手中跳跳,像条巨大肉虫。按男性标准来说,或许该说是难得见标志与伟岸,但他只觉得可怕,与止不住难堪。
可惜他意愿是最不值钱东西。
时崤舒服得眯眯眼,强行拉过宴江另只手,让他两只白嫩手心将自己性器夹拢在中间,而后放开手拍拍他发顶,“阿浮莫耍性子,好好摸。”
说得坦然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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