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奈地拍拍宴江腰,重新接管人类身体。大手按住那段腰身,用对方最适应速度往下压,很慢,几乎是点点地挪。所幸余下那截性器已经不长,在人类承受极限中,龟头终于还是抵上他最深处隐秘穴心。
完完全全纳入瞬间,时崤被夹得无声地轻喘口,直握着宴江手腕那只手聚起鬼力,悄无声息地,把对方无意识蜷缩起来手包进黑雾中。黑雾似有生命,鼓鼓囊囊地蠕动收缩,再散开时,其上狰狞伤口已经消失不见,掌心恢复最
粗长东西探入到人类身体里时,也将那催情药剂带到深处,药效算不上强劲,但烧起这样片枯田,也是绰绰有余。宴江越来越重喘气中渐渐混入哭腔,指甲掐入掌心,却丝毫抵不过药劲侵袭,身体越来越热、越来越软。
他无助地向鬼王哀求:“太深、肚子好酸……”
“全吃进去就舒服。”时崤不为所动。他手摸到两人湿滑片连接处,火上添油地揉揉人类穴口,“乖些往下坐,不会疼……”
“吃不下……呜……”
“阿浮可以,别怕。”
性地侵入,时崤脸上却维持着虚假柔和,他亲亲宴江眼皮:“你本是农人家孩子,怎会这般娇?”说着,伸手去撩开他脸侧发丝,指腹粗糙,重重擦过那湿润眼尾。
宴江自己才发现自己哭。不是出于难过,也不是出于疼,更像是种身体本能保护机制,好让肉体在这场狩猎游戏中得到捕食者同情。
他张开嘴,不知是喘气还是想要出声求饶,恰遇身体里东西碾过什地方,带起阵致命快感,便激出声拖长哼唧。那性器尺寸太过可怖,龟头直直压到宴江难以言喻深处,把狭小地方撑到极限,也不见停止,而那茎身上青筋,更是毫不留情地擦过内壁,在他腿间中留下可怕酥麻。
宴江控制不住自己小声哭叫,身体猛地抽,小腹绷紧。
太热,太麻。
时崤言语蛊惑带着邪恶力量,宴江是误入他圈套可怜猎物,连垂死挣扎机会都没有,就像是被勾魂,主动献上自己肉身。
他在颤抖,不仅是皮肉,连私密肠道里也是如此。小心翼翼地往下坐时候,厚实内壁便热情地缠上入侵者,本能地收缩吮吸,用最直白语言表达身体主人不愿承认情欲。
那性器实在是太长,仿佛要把人肚子捅穿。深处穴道已经不是那敏感,但当龟头碾过肉壁时候,带来感觉又是那清晰且怪异,强烈惧意取代羞耻,占领宴江心头。
滴眼泪从下巴滴落,滴在沟壑分明小腹上,又顺着流到交合处。
时崤竟破天荒地心软。
他呼吸都被打乱,脸上渐渐泛上微粉,大脑片空白。
时崤就着相连姿势把人抱坐起来,手仍抓着他右手,手却托着他臀微微悬浮在空中,棍棒似性器不上不下地插在人类体内,涨得他小腹发软,双膝阵又阵无力。
“阿浮也是想要吧?”时崤用气音贴着宴江耳边说。
语气披着温柔皮,内里却至始至终都是诱引,“自己动动,把剩下吃进去。”
喷出来气息拂过耳后,又激起片敏感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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