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形屏障拢住屋内切旖旎动静,但并没有外头动静,喊门声在无人注意时候由大变小,也不知何时停下来,沉寂许久之后,沉重脚步声慢慢离去。
时崤猛地拔出自己器具,带出波湿滑春水,以及人类声短促哭喊,那人毫无力气地被翻过身来,露出狼狈又委屈正脸,小腹也早已乱七八糟地流满稀薄精水。
他用大拇指轻轻抹去宴江边泪痕:“阿浮叫得那好听,都把外头爱慕者吓跑。”
“不要!不要被他听见……呜嗯……大人救救……”
“可你大人只想肏你。”时崤轻声道。
得混乱不堪,宴江哭叫夹杂哀求,口水与泪水糊满脸,哭叫也压不住,神智飞散,只剩本能。
床褥也被激烈动作带得移位,宴江渐渐跪不住,整个人都软软地趴伏下来。身前性器被夹在床榻与小腹之间,憋得发紫,却无法像正常男子样高潮,只失禁般持续流出透亮体液。
他没有得到来自鬼王任何回答,只有抽插越发狠戾。情欲是毒药,是恩赐,更是控制个普通人类绝佳手段。
宴江神魂逐渐被侵占,潮水般酥麻波波涌上大脑,他侧过头可怜地呜咽呻吟着,侧脸颊被压得变形堆积,嘴巴便再也闭不上。不知过多久,在穴心被狠狠顶得凹下去某个时刻点,突然彻底崩溃,摸索着拉过时崤撑在自己边上手,放到嘴边胡乱舔吻。
他嘴里积聚无法吞咽口水,截艳红舌头探出唇间,小心翼翼地缠上时崤指尖,轻而易举就留下浓重湿痕。眼角与鼻头都被染得红红,喉咙里间或冒出几声哭喘,却仍垂着眼认认真真把五指手指挨个都舔个遍。
他粗,bao地将人类大腿抬起,逼迫对方露出腿间风光,没有收敛力道,柔软肉被掐得太紧,便可怜地从指缝间挤出来。狰狞性器再度挤进湿滑片入口,那儿早被肏熟透,还未完全收缩,就又次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插到最深处。
再多私密都被剥夺,这是场温和强,bao。
时崤也不克制
大概是没有力气,舔得慢极,但恰是这种无意色气最是勾人,特别是放在这样个呆板无趣书生身上。
饶是时崤,也没想到人类会被弄出这样反应。征伐动作慢下来,他被这意外举动勾得气血翻涌,眉头皱起,身体里便四面八方地泄出鬼气。那些鬼气也不似平日里那听话,在空中激动地翻滚涌动数圈之后,竟自发自动地贴上人类赤裸皮肤,学着它们主人那样,蠕动着去撩拨那些个敏感点。
那是许多双无形手,同时掐上宴江平坦双乳、拱起腰腹、通红性器,继承本体部分欲望,却不受掌控,只知胡乱地揉捏勾挑,在光洁身体上留下无数纵横交错指痕。可偏偏是这没有章法力道,却还是半强迫地把人类推向更疯狂境地,宴江穴道内越发酥软,上身无意识地拱起又落下,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把肉体献给掌控自己生杀大权鬼府之王。
他哭叫便软而沙哑地拖长,尾音微微勾起,舒服得不住颤抖。
时崤将湿漉漉两指伸进他口中,他便乖乖含住,像他腿间那处样,轻轻地舔吸入侵者,用本能去讨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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