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呜呜不要……救……救……”不知是在向谁求救,宴江哭泣因为脸颊被挤压而变得模糊不清。可即便如此,敏感点每次被狠狠摩擦,所发出呻吟都带着媚意,挠挠地勾进鬼心里。
时崤爱极他这副屈辱又欢愉模样,本正因分离在即而,bao躁不已心,还是偷空生出某种格外柔软疼惜。他掐着宴江下颌把他脸扭过侧,脸贴脸地欣赏片刻后,才轻轻柔柔地亲上对方嘴角,“阿浮乖点,本座便救你。”
“大人、大人……嗯哼……”人类便期期艾艾地喊他。
他是惯有这种蛊惑人心本事,能把单方面强,bao装饰成你情愿交缠,,bao力与虐待隐藏在温柔之下,引入上钩:“嗯,你大人在这。”
或许是为掠夺更多魂气以备应战,或许又只是单纯温存,时崤彻底放弃克制。
却不是冷硬木头柜壁,而是具宽大、微温躯体。
“怎躲到这儿来?”纯男性低沉嗓音钻入他耳孔。
可柜子空间绝不可能容纳两具正常躯体。宴江先是愣,随后便开始疯狂挣扎,他紧紧闭上眼睛,根本不敢去看、去想现下鬼王是以怎样怪异形态在拥抱着它。但也不敢叫,更不敢推开柜门逃到外头去,那丁点微不足道挣扎就像是濒死浪花,除翻出几圈涟漪之外,根本没有可能撼动大海。
没有人会来救他。海底巨怪张开血盆大口,把他拖进深深海底,腥咸海水灌入口鼻,变成溺毙者血液。
直插在穴里扩张木具被拔出来,取而代之是熟悉又狰狞性器,鬼王掰开宴江僵硬臀肉,慢慢挺身,再次轻而易举地顶入他身体,以疼爱为名,撑开他、占有他。
卧房内,屏障外,群恶鬼吃完小孩,已经四散而去,只留下副胡乱散落森森白骨。
若说屏障是监狱,那衣柜围成小小方天地,就是监狱之中牢笼。起初,这牢笼里只有微微振动伴着哭声传出,后来渐渐变成晃动,晃动下比下剧烈,似有什东西在内里撞击着木门,持续许久,也不知疲倦。
宴江捂住自己微微刺疼男具,短促而剧烈地小口抽气。他大腿与臀肉无
硕大龟头、粗壮茎身,乃至上头每根凸起青筋都会给承受者带来巨大压迫,宴江发出半是情欲半是痛苦喘。可到底这些日子调教颇有成效,那内里每个敏感点都无所遁形,他连反抗时间都没有,稍微适应之后,穴道已经违背身体主人意愿,乖巧又热情地缠上入侵者,以此索取更加温柔对待。
时崤眯起眼睛,舒服地低叹声。
鬼类本就是没有固定形状魂体,只要发散鬼气,衣柜固定空间几乎不会对他行动造成限制。他往前倾身,把他人类挤在自己与衣柜内壁之间,不用怜惜这熟透躯体,性器往上用力顶,便叫人类双膝离地,被迫将所有重量都落在腿间连接处。
宴江仰起头,哭叫喑哑,可怜至极。
这样体位下,性器比以往所有体味都要插得更深,人类内里整个穴心都被顶得变形,软绵绵地收缩着,包裹住可怕入侵者,然后随着他轻而缓慢顶弄,小股小股地淋下清亮热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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