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料摩挲沙沙声响起。
浮泽感觉到发丝被轻柔牵动,怯怯睁眼,却见鬼王已经浑身赤裸,跪坐在自己身边,执起他束发丝放到鼻下嗅闻,满脸贪婪,满脸着迷。
有微弱光从车顶上通风口投下,恰恰照在鬼王身前,他神色迷离,握着发丝手松开又握紧,半晌,竟突然伸到腹下,合着发丝,握住那处狰狞性器。
“阿浮实在是太娇,所以,只好借你头发用……”时崤发红眼睛里半是凶悍,半是委屈。
他用欲望诠释着来自鬼府爱。
他阿浮已经够害怕。
“疼……”弄得太猛,浮泽终于忍不住发出闷闷哀求。
时崤额角上青筋跳又跳,咬紧牙关,再次压下阴暗念想。
他轻轻在仙君鼻梁上落下吻:“乖些,乖些,马上就好。”
下刻,却突然翻身,将怀中身体压倒在褥子上!
经刻意忍耐过,却似乎没什效果。浮泽惊恐地闭紧双眼,恍惚中,好似回到噩梦中衣柜,四肢逐渐脱力,只余下无用颤抖。
时崤喜欢极他这样胆小软糯模样,但又心疼。双腿间性器突突跳动,另只手还是温柔地将他抱紧些,亲上那双颤动眼皮。
“阿浮别怕,不碰你,嗯哼……摸摸,帮就好。”
马车独自停靠在某棵野树之下,月光稀疏,从外头很难发现马车布帘上绳穗在微弱震动。
只有圭风被震醒,从栏杆缝隙中伸出手来拨弄囚笼上锁链,金属与金属相互牵动,发出并不规律叮当碰撞声,不断向外间提醒着里间还有这第三者存在。
长长发丝在他手中以极高频率抖动,被迫沾上*液,变得湿黏温顺,胡乱将那肮脏之物包裹。
比起身体上满足,更多,是禁忌与亵渎带来快感,而并不足够安全
因为姿势变化,他放开对浮泽牵制,手护住仙君头,手撑在褥子上,性器便隔着衣物直挺挺地蹭到对方小腹,留下道暗色水痕。
浮泽手早已酸得没力气,时间收不回来,还软绵绵地搭在那里。身体下意识想要瑟缩,却又被冰冷鬼躯牢牢镇压下去。
时崤吻上他唇,舌尖深深汲取那口中淡香唾液,比起征服,不如说是索求。像是即将渴死之人,非得用力吞到腹中,来解解骨子里干涩。
吻罢,又不尽意地将浮泽手拉到嘴边,伸舌下下地舔去五指间污秽*液:“只是让你轻松些,别怕。”
喃喃安抚好几句,才将那手放回褥子上,撑起身子从对方身上下来。
浮泽抖得越来越厉害,身上衣物分明还包得严实,却有种被扒光展示在外人面前羞耻感。
他被吓坏,出于本能地往时崤怀中钻,用脸颊贴上那鼓囊肌肉,想要从中寻得些许庇护。
却不知所谓庇护者远比自己还要狼狈上许多。
时崤身黑衣已经散开到几近赤裸,手臂肌肉崩得死紧,腹下性器流湿片衣物,却还是憋到发紫狰狞。仙君手心抚慰终究只是杯水车薪,始终得不到满足他喘着气、皱着眉,额上布满大大小小汗珠。
他不在意那墙之隔痴傻圭风,但既给出承诺在先,就必须要调动出最大自制力,来忍住将怀中温热柔软躯体扒光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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